白仲一臉得意洋洋的說:“只要皇上喜歡這些點子,微臣就滿足了,這樣的點子,微臣還有很多定保皇上安然無憂。”
雲權和著白仲素來被百姓暗自說是狼狽為奸,但兩人臭味相投彼此非常滿意,互相一笑,顯然已不顧及這主僕之禮。
雲淺被帶到了月華宮,畢竟她如今是公主了,玄月殿的冷清和簡陋已經不能配上她的身份了。
她不知為何坐在這月華宮中,總是覺得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彷彿她曾經在夢裡遇見過這樣宏大的場景,只是那場景不甚清晰,讓她難以想起。
周遭的華美銅鏡,精緻的紅木窗,這些都不能讓她覺得生活的美好,反而讓她覺得愈發的壓抑。
“我不要住在這裡,我寧可居住一個柴房。”雲淺激動的說。
一旁的玉奴說:“住柴房怎麼可以,您畢竟是公主啊。”“公主又怎樣?我是公主你不應該聽我的嗎?你快去把那柴房給我收拾出來,我不願意住這種地方。”
那玉奴堅持不過只得說:“遵命。”
雲淺長嘆一口氣,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直接坐在地上,她靠著那發涼的牆壁,愈發的覺得那涼意從她的後背滲入心中。
此刻她覺得自己無比孤獨,如同墜入了深淵亦或是去了無人的海島一般,她有一些想不明白這林天蒼把他引薦給皇帝,到底是籌謀已久還是說根本也是被算計了的。
可是想這些有什麼用呢?現下她只能是像一顆浮萍一般的命運。
接下來的日子裡,接二連三的喜娘,不斷的來拜訪雲淺,她們教授雲淺很多夜雍國的禮儀。
後來這月華宮每日人來人往,熱鬧的如同集市一般。
除了喜娘就連裁縫也找上門來,
那些裁縫拿著華美的布樣,新穎的款式圖樣一臉恭敬的呈遞給雲淺,讓雲淺裁奪。可是無論他們什麼樣的布樣
和款式任由裁縫們說的滔滔不絕口若懸河
雲淺都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雲淺覺得這天降的姻緣讓她時刻覺得自己被卡住喉嚨一般,現在就連那些紅色的喜服看上去都像褪成了白色一般。
她淡然的說:“你們熟悉做什麼樣子就做什麼樣子吧。”裁縫們面面相覷,最終都只能是悻悻的離去。
裁縫剛走畫師又來給雲淺送夜雍國皇子的畫像,玉奴接過那畫像展開,而後有些生氣的說:
“畫師,你莫不是拿錯了畫卷?這畫中人怎麼帶著面具啊,這算看的哪門子真容?”那畫師恭敬的說:“夜雍國皇子他常年戴著面具,並無人知曉他面具之後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
玉奴聽這畫師的話更是生氣:“你這分明是敷衍。”
那畫師聽聞玉奴的話嚇的趕忙跪拜在地。“姑娘錯怪微臣了,微臣哪裡敢敷衍月容公主,只是這夜雍國的皇子他甚是神秘,微臣也想查一些典籍什麼的更好的勾畫他的真容,可關於他的江湖傳說也是堪比鳳毛麟角。”
雲淺只是淡然的說:“玉奴不必如此,既然如此就收下畫卷吧。畫師你也回去吧。”
那畫師趕忙小雞啄米似的磕頭,謝過雲淺的恩典之後緊忙離開了。
雲淺聽聞這畫師嘴中的夜雍國的皇子,總是用一個面具覆蓋著自己的臉。又想到是雲權那般陰冷之人為自己所選的夫婿,雲淺心想這用皇子是難看極了,她越發覺得未來的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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