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年招式凌厲,韓知儀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此刻她心中不斷叫悔,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
正當韓知儀不知所措之時,一個紫色的物件於韓知儀的面前飛過,不偏不倚正擊中了那紅衣少年手中的血玉笛。
那紅衣少年雖然沒料到會突然飛出這個麼玩意,但畢竟他的反應靈敏,側身閃躲之餘他還不忘伸手拿住了那玩意。
那紅衣少年輕巧落地,定睛一看自己手中的是一把極其精緻的紫晶扇,少年不怒反笑。
“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愛多管閒事。出來吧,林玄蒼。”
一位身著華貴紫錦長袍的少年於人群中應聲走出,他五官精緻、面板白皙,身形清瘦,這般謫仙人的美貌與氣質令周遭的一眾人驚歎不已。
紫衣少年對這些人的反應並不驚喜,想來有這般美貌的他早就聽夠了這些溢美之詞。
他走上前拿回了自己的紫晶扇“沈青鶴,好久不見,你還是這般愛愛計較,如今連你女人都列入你的計較範圍了麼?”
“我計較?你到底有沒有聽到剛才這惡毒的女人說了什麼?你這耳朵裡肯定是塞了驢毛了,來來來,打一架我幫你拔了你耳朵裡的驢毛,省得你聾了。”沈青鶴回懟道。
雲淺唯恐沈青鶴吃虧顧不得自己周身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到林玄蒼面前“林公子,沈公子是好人。”雲淺目光清澈透著無比的真誠。
“他什麼人我最清楚了。”林玄蒼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不由得自信的翹起。
林玄蒼和沈青鶴這兩人看似言語中針鋒相對,實則是有著過命交情的知己。屬於他們倆之間的獨特見面寒暄就是互相挖苦以及切磋武藝。
“他真是好人,你別冤枉他,你們別打架,可以嗎?”雲淺說。
“我剛來的就很晚了,根本沒聽見大家說什麼,改日切磋,你忘記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麼?”林玄蒼說。
此刻林玄蒼的話在沈青鶴聽來,大抵比鮫人哼唱的美樂都動聽。
沈青鶴得意追問“你說你是不是怕了我了?
林玄蒼自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可很快就被一臉的敷衍替代了“對對對,我怕你,我們趕緊去赴約吧。”
這麼多年沈青鶴還是第一次見林玄蒼對自己低頭,縱使他也知道這分明就是為了讓他趕緊赴夏丹秀的邀約而作出的敷衍,可是他還是興奮的不行。
“小爺心情好,咱現在就去赴約。”沈青鶴要走卻被韓知儀攔住了去路。
“喂!剛才他說你叫沈青鶴?難道你是澤夜宮的宮主?”韓知儀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紅衣少年,眼中泛著希冀的光華。
沈青鶴一如剛才一般,全然無視了韓知儀的存在,他根本不屑回答毒辣人的任何問題。
林玄蒼恐怕沈青鶴再被激怒耽誤赴約,故意擱在兩人中間,拉著沈青鶴的從韓知儀的身側繞開,繼續向夏丹秀的住所行進。
可誰料想這韓知儀如同跟屁蟲一般緊緊跟著,反覆重複著“喂!你是叫沈青鶴?你是澤夜宮的宮主嗎?”
沈青鶴終是不勝其煩轉身怒吼道“是!老子是!”
人生就是這般變化多彩,也許上一秒的仇人,這一秒就能變成朋友。
沈青鶴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想到,這韓知儀知道他真實的身份之後瞬間淚眼婆娑,竟會老鷹撲食一般的飛撲上來想要抱住他,好似他鄉遇故知一般。
“沒病吧你。好在老子躲得快,要不然老子這一世的清白就毀在你這毒辣人手上了。”飛身上了蒼知閣的沈青鶴驚魂未定的對著韓知儀說。
韓知儀的輕功是極爛的,這蒼知閣又極高,她斷然是上不去的,她此刻正在站在地上仰面喊著:“你下來!”
林玄蒼見此場景飛身上閣,一臉壞笑:“你小子,如今怎麼這個口味了,欠桃花債都要欠到這等狠辣之人的手裡了?”
沈青鶴臉黑如墨:“你少放兩屁吧!你看看我這容貌,天下多少少女為我傾倒,我能欠她?還欠桃花債?”
林玄蒼從來都是喜歡挖苦沈青鶴的,只不過是挖苦比賽歷來戰績不佳,如今第一次見沈青鶴這般慌張,少年的好勝心驅使著他還是想再逗一逗沈青鶴。“這姑娘沒準是你命定的戀人,不然為啥人家要抱你不抱我呢?”
“我可去你的吧!誰知道這人怎麼回事,八成被嚇壞了腦子。趕緊走赴約去。”
林玄蒼好看的劍眉輕挑,故意逗趣的說:“好啊,那你倒是從這蒼知閣上下去啊!”
一向無懼無畏的沈青鶴此刻竟然有些踟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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