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垂眸:“明白。”
他始終沉默的聽著,聽得很認真,似乎要將每一個字都記下來,他聽明白了這個故事,也聽明白了許姑娘的安慰之意。
許姑娘的聲音甜甜糯糯,悅耳動聽,就好像他小時候唯一吃到過的一塊年糕。
“明白就行,忍辱負重,前方光明著哩。”許聲聲裝做老成的拍拍他肩膀,轉身出了聽書閣。
宋凌坐在椅子上沉默,似乎被碰過的肩膀火辣辣的發起了燙,怎麼也降不下去。
越來越燙,燙得心口疼。
這是第一個給他講故事的人。
如今的他,這條命是許姑娘搶回來的,他就像一個瘋狂的賭徒,賭上一切要讓那些人不得好死。
他依然會無條件效忠那人。
可這條命因為她,不再輕賤。
許聲聲出了聽書閣,轉道去了煙雲閣,女孩子嘛,總是愛打扮的。
而是她感覺自己好像長高了,衣裳袖口似乎都短了一丟丟,是件喜事兒!
她前腳踏入煙雲閣,煙雲閣掌櫃親自迎了出來,笑意滿滿:“許小姐,煙雲閣到了好些新衣裳,口脂花樣色澤也多了幾十種,許小姐可要挑挑?”
“蘇掌櫃今日怎麼這般熱情?”許聲聲納悶兒,她年年穿的都是煙雲閣衣裳,沒見蘇掌櫃何時這麼熱情。
“許小姐說的哪裡的話,煙雲閣待每位客人都是這般熱情。”蘇掌櫃笑著。
許聲聲納悶兒瞅了她一眼,也懶得去想了,小眼神兒落在了櫃檯裡一排排的口脂小盒子上。
她現在可不缺銀子嘞,就是聽書閣都能日進斗金,到底要考慮考慮要不要發展成連鎖書閣。
蘇掌櫃看向她的眼神兒也是看大財主的眼神兒。
先前丞相大人離開許州之時,一次性付清了許姑娘未來十年的衣衫羅裙,脂粉金釵的銀錢。
許姑娘就是一日穿一百套不重樣也夠了。
還囑咐,若是許姑娘問起,也不必隱瞞,她清楚。
口脂顏色足足幾十上百種,她這會兒沒事兒,乾脆一種一種的慢慢試,手上被口脂顏色染得深一道的淺一道。
深紅,淺紅,橘紅,牡丹紅,豆沙紅,桃紅……
她眼睛都要挑花了。
蘇掌櫃也是在一邊兒殷勤介紹,熱情似火:“許姑娘,這些都是許州剛到的新款,按我的說法,一樣來一套也是可行的,畢竟什麼樣的首飾襦裙配什麼樣的口脂,千變萬化著呢。”
許聲聲看著她的眼神兒透著詭異,這錢簍子蘇掌櫃被附身了?
平日那麼扣扣搜搜的人。
今日她心情好,口脂除了死亡芭比粉,還有烏紫的色兒,其餘都一樣買了一盒。
衣裳要等幾日,量體裁衣,她就乾脆先付口脂的銀錢。
付錢之時,蘇掌櫃沒收,只是將丞相大人的原話轉告了。
“你再說一遍?”許聲聲眼睛瞪得圓溜溜。
“許小姐,再說一遍也是如此,丞相大人已經將您未來十年在煙雲閣的衣裳首飾全部包圓了。”蘇掌櫃笑得分外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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