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股子疼來勢洶洶,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疼得她臉色煞白。
肚子裡猶如刀絞一般,來回的疼。
“小姐!”
年年發現的時候,她家小姐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了。
她著急就要出門去請大夫。
“聲聲怎麼了?”慕今朝神色冷冽踏入房門,將披風留在了外間,省得帶進來了冷氣。
“姑爺,小姐不知怎麼了,疼成這樣,奴婢正要去請大夫。”年年也是慌得不行。
“立刻!”慕今朝那雙浸上血絲的眼落下沉冷桀驁的目光。
年年行了禮轉身撐傘跑了出去。
慕今朝說完之後,隨手將手裡的盒子放在桌案上,緩步上前至床榻。
床榻上的小姑娘就跟一隻幼獸一般,蜷縮在床榻角落裡,背靠著牆,似乎特別沒有安全感。
慕今朝側臉冷得像冰,薄唇抿著涼薄的弧度。
“許聲聲。”他喑啞出聲。
縮在角落裡的許聲聲隱約似乎聽見有人在叫她,只是迷迷糊糊,整個人都是昏沉的。
溫和的燈光下,小姑娘露出的半截手臂白的晃眼。
白皙又嬌弱至極。
“好冷……”小姑娘尾音輕軟又似乎有些聽不清,帶著一點迷茫的無助和努力壓下去的哭腔。
慕今朝驀然俯身,修長大手探了探被子,內裡冰得沁人,沒有一點溫度。
小姑娘手腳冰涼。
他垂眼,長腿一邁直接躺在了床邊。
許聲聲下意識往暖和的地方靠。
擠一點。
再擠一點,直接擠在他懷裡,恨不得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這才乖巧的不動了。
大夫已經來過了,把過脈出去開藥方熬藥了,小姑娘長大了。
“許聲聲,我是你什麼人?”慕今朝開口,那一雙狐狸眼漆黑,濃密細長的眼睫下一片黑暗。
“什麼……人……”許聲聲迷迷糊糊溢位了軟糯的鼻音,像個復讀機。
“你的人。”慕今朝頓了頓,須臾回神,輕笑。
“你的……你的人…”許聲聲很迷糊,語調很輕。
“永遠不要離開我。”慕今朝眸色越來越深。
“永遠……不要……離開我……”許聲聲下意識跟著念。
大約是覺得又有些熱了,小姑娘兩條小短腿兒開始蹬被子。
她只覺得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