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姑娘,猶如和風暖陽,任誰看了都是歡喜。
這幾日,慕今朝也不知道是去忙什麼了,沒見著人,許聲聲反而鬆了一口氣。
“我爹今日可在府中?”許聲聲梳洗之時看了看桌子上那支白玉釵子,手頓了頓,收到了梳妝盒子裡。
“回小家,老爺今日休沐,囑咐小姐等會兒和二少爺一起去一趟大廳。”年年連忙道。
“知道了。”許聲聲點頭。
許聲聲剛走到大廳,就聽到許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哭。
許聲聲:“……”
至於她爹原本還在用著栗子糕,突然就覺得不舒服了,剛吃下去的栗子糕怎麼就這麼卡嗓子眼兒。
比懷孕害喜的症狀還要明顯。
估計是讓許願給氣著了。
“許願!你再哭,這許府都讓你給淹了!”許瑋倫頭疼的不行。
許家就這麼一個男孩子,也不知道是像了誰,愛哭得不行。
“爹爹罵我……”清秀少年反而哭得更加慘絕人寰了。
“我罵你?我罵你你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柏林書院的夫子都讓你氣倒了,讓你一天天做學問,你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許瑋倫氣得眉頭狠狠皺了起來,憋了半天才憋下去那股想要抽他一頓鞭子的心。
“爹爹,什麼事兒發這麼大的火?看把孩子嚇的。”許聲聲走進大廳,一雙杏眼大而明媚,語氣軟軟。
“聲聲,你倒是看看你這個弟弟做的好學問!”許瑋倫覺得腦袋上哪哪都堵的難受,將一本習題冊扔在桌子上。
“孩子不聽話,說一頓就好了,用不著……”許聲聲沒說完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
“爹,我支援你。”許聲聲沉重的點點頭。
“阿姐!”許願含著淚花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阿姐向來是最疼他的,今日……
我命休矣!
“我且問問你這些詞彙的意思。”許聲聲一臉愛莫能助。
許願這腦袋瓜子是什麼做的?
“夫唱婦隨。”許聲聲面無表情。
“姐夫出去喝酒,阿姐尾隨跟蹤。”許願喏喏出聲。
許瑋倫頭上青筋跳了跳。
“一窮二白?”
“人一旦變窮,別人就會兩個白眼來看你。”許願繼續委屈。
“不學無術?”許聲聲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