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分開。
許聲聲摸了摸她的嘴,好像腫了。
所以,他為什麼要吃她的嘴?
幕今朝眉眼桀驁邪肆,俯首低頭,薄唇貼在她耳畔,嗓音猶如魔鬼訂下契約一般虔誠:“許聲聲,背叛我,只有死。”
他願意試著,將這份信任給她一個人。
幕今朝將人擄上馬車,回了許府。
許聲聲唉聲嘆氣的回了房間,跟條鹹魚一樣癱在軟塌上。
“小姐?今日姑爺陪您一起去學騎馬,小姐應該高興才是,怎麼高高興興去,回來的時候這般沒了力氣?可是很累?”年年忍不住偷笑。
“是啊,很累。”許聲聲無精打采的點點頭。
“姑爺也真是,明知小姐是女子,何必這樣刻苦學習,小姐身子嬌弱,指定是受不住的,奴婢去拿著藥膏。”年年嘆了口氣。
“今日陪我騎馬的不應該是許願那個臭小子?”提到這事兒,許聲聲忍不住咬牙切齒。
“二少爺也不知怎麼的,一大早就去柏林書院了,很是刻苦學習,老爺很是欣慰呢。”年年補充。
“他是怕我錘他!”許聲聲委屈的不行。
“二少爺向來如此,小姐也是清楚的,可見二少爺比從前可跟小姐親近多了。”
“不說二少爺,就說姑爺身體不好,還親自教導小姐,可見是恩愛的,再說了聽老爺說,姑爺馬術精湛,能得姑爺親自教導,除了小姐,旁人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年年樂呵呵的給自家小姐脫去繡鞋,輕揉著腳底。
“你還說呢,啊朝這個人,教學的時候真就是黑臉包公,嚴苛的不行,人家是嚴師出高徒,我這是嚴師嚇死人。”
“搞不好他還覺得我太笨,丟了他的面子。”許聲聲閉著眼,有氣無力:“這後果就嚴重了,他還咬我。”
“不會吧?姑爺怎麼可能咬小姐呢?”年年瞪大了眼睛。
“他咬我嘴。”許聲聲指了指自己紅腫的嘴,控訴。
年年視線一點點上移,落在她唇上,隨後臉噌的一下緋紅:“小姐!這種事您怎麼能拿出來說呢!”
“年年,他為什麼咬我?”許聲聲想不明白,被咬了為什麼還不能拿出來說?
“那是因為姑爺喜您。”年年跺了跺腳,簡直不知道怎麼開口。
許聲聲有些迷茫,摸了摸自己心口:“那是什麼?”
她感覺不到,甚至沒有波動。
許聲聲一雙眸子乾淨純粹:“無緣無故,一個人為什麼會喜歡上另外一個人?”
“小姐,兩個人成婚,那就是要白頭到老的。”小丫鬟也說不清楚。
許聲聲愣了愣。
只是,她喜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