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過後,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都是反抗的村民們的屍體,憲兵們只有幾名傷勢較重,其他的基本都是小傷。
但對於他們而言,處理這麼一起簡單的徵稅暴亂,哪怕僅僅是髒了衣服都是奇恥大辱。
“真是群自不量力的蠢貨!!”
那名稅吏氣得連聲大罵,他捂著自己的一隻耳朵——上面滿是血跡,打上了止血繃帶,被一名村民的飛斧給連根削掉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些人明顯都紅了眼,弟兄們一時把握不住力道也是沒辦法的。”
身側的一名憲兵無奈地說道。
“你問我?”
稅吏紅著眼睛,瞪著他,回答:
“我們都完蛋了!!誰也別想好!!”
可沒想到,稅吏這話一出,更多憲兵聚了過來,把稅吏團團圍住,目光不懷好意。
“【烏薩斯粗口】你們想幹什麼?!”
那名稅吏眼看情況不妙,色厲內荏地大喝。
“宰了你,到時候就說你不停勸阻,死在了那些村民的暴亂之下,我們盡力保護你了,大人。”
那名憲兵已經拔出了劍,語氣毫無之前的諂媚和恭敬——雪原上的軍卒大多撒謊成性,稅吏毫不懷疑他們真能編出一段讓上面信服的用以保全自己的故事。
“你……你……你們……!!”
稅吏顫抖指著那些憲兵,在這一刻什麼烏薩斯的榮光都壓根毫無意義,只有利益才是永恆。
呼……
嗡——
可就在這時,稅吏隱約看見,一道刺眼的紅線如同閃電一樣,變換著軌跡閃爍了十幾下,精準地環過周圍所有包著自己的憲兵們的脖頸處。
駭人的一幕隨之發生。
噗噗噗噗噗噗噗!!!
這些憲兵們的頭顱頓時被從頸部橫斬而斷,切斷的動脈所噴射而出的鮮血將其頂得飛起數米高,稅吏昂貴的衣服上全都沾滿了血液。
“啊!!!!”
那名稅吏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而在如同倒伏的野草般栽下的人群中,走來一道比夜幕更深沉的黑影,他手中的赤紅刀鋒散發著駭人的氣息。
皇帝的利刃,追獵者。
在為烏薩斯執行大多數任務時,只需要派遣屬性均衡,力量與速度兼備的利刃即可,即使是訓練有素的烏薩斯正規憲兵,在利刃的速度面前也毫無還手之力。
二者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從各種層面都是。
至於鐵腕和眼眸往往是確定要執行某些比較困難的攻堅、鎮暴、剿殺任務,尤其是解決高威脅度的對手——
如早在那時前往與愛國者會和的列車上的蘭柯佩爾。
“【烏薩斯密語:01,2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