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火球只是眨眼間就吞噬了那名雪怪擲出的寒冷凝整合的能量團,根本看不出有多少損耗,就繼續往前撲來。
呼呼呼。
灼燙的熱浪將它前方的雪地全部燒穿,暴風雪充盈的空間都被這顆火球硬生生燒出了一條真空隧道,蒸騰出大量白煙。
“退後!!!”
那名盾衛眼看比自己盾牌還要大的火球一路燒融雪土,眼疾手快地揪起那名雪怪丟在自己身後,整個人起盾朝火球的方向一頂!
轟!!!!
火球接觸到盾衛的大盾之後立刻爆炸開。
其中釋放的衝擊和熱量大部分都被盾衛擋下,但溢位的少部分就把身後那名雪怪的頭髮和眉毛都烤得捲曲。
“唔!!”
那名盾衛後退半步,他的盾上已經多出了完全覆蓋整面盾牌的漆黑灼痕。
“……看來這一擊,力道不小。”
愛國者看到這名盾衛的步伐都後退了半步,有些意外地說道。
“很沉的法術!大尉!這一擊得有烏薩斯集團軍中的戰爭術士本體的八成威力!”
那名盾衛難掩驚訝地對愛國者說道:
“但是他們的施術軌跡很怪,難以預防,要是剛剛這小子被火球給燒著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從灰裡撈出幾節骨頭來。”
那名冒失的雪怪本想給戰士們打個樣,彰顯自己的勇氣,沒想到自己差點丟了命,羞愧難當,簡直巴不得原地找個縫鑽進去。
“之前見到的蘭柯佩爾的邪魔複製體……明明還只是連施術都沒法做到,是就連兩名雪怪的倉促施術都能被命中的劣等產物。”
霜星喃喃自語著,因為她和愛國者前面才見過疑似坍縮體的蘭柯佩爾,和眼下這些被捏塑的邪魔造物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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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時的邪魔能復刻蘭柯佩爾本體的八成水準,霜星知道下面隊伍將要面臨的就是一場屠殺。
“盾衛!扛住攻勢!我和我的女兒上去,解決他們。”
“術士,弩手,遠端消耗他們的能量,對方的人數只有二十幾人,不過是邪魔捏塑的人偶,和我們的戰士相比不值一提。”
愛國者持戟,和自己的女兒葉蓮娜上前,一如既往。
咻——
可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傳來某種尾翼攪動發出的厲嘯,熟悉這個聲音的人都瞳孔一縮——那是迫擊炮彈將要落地的呼嘯。
暴雪中,翻飛的白突然出現了一道墜落的黑。
“不好!!”
被盾衛保護的人群中,一名感染者大叔衝上前撞開了前面的一名感染者少年,然後它就看到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左邊炸開了。
轟!!!!
轉瞬即至的是劇痛和耳鳴,他左邊的胳膊立刻沒了知覺,恍惚中用右手去摸,摸到的只有一節滴血的殘破袖口。
“【烏薩斯粗口】!!對方有炮兵!!”
一名感染者游擊隊弩手大聲喊道,同時立刻開始給那名胳膊被炸斷了的感染者包紮止血,等待醫師進行進一步處理。
如果對方出現炮兵,那麼圓盾狀防守陣型就不再使用,炮兵的炮彈吊射的弧線能輕易越過盾衛的頭頂,直接攻擊內部的戰士和感染者們。
“立刻變陣!盾衛!穿插成梯橋!阻遏炮火!”
久經沙場的愛國者立刻讓盾衛穿插成梯橋,這是一種經典的防炮兵陣型,但缺點是盾衛的人數吃緊,導致體力消耗大,不能長期維持梯橋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