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些話說起來就有些沒完沒了。”
“總之多謝你呀,蘭柯佩爾。”
多利則輕柔地一個彈跳,落在了蘭柯佩爾的肩膀上,當然它巨大的身體一大半都懸浮在外邊就是了,隨後接著說道:
“不得不說,你在洞穴內的那段入場和之後的壓倒性戰鬥充滿了藝術感,要是那隻企鵝在旁邊觀看的話,指不定能有靈感出首新專輯。”
“我想想……他應該會起名叫做嗯……【scaret party】怎麼樣?猩紅派對?我都能替那傢伙想幾句蹩腳但頗有韻味的說唱詞。”
“後面你和那名薩卡茲人還有羅德島同伴們和另一批賞金獵人的戰鬥也十分精彩——在戰鬥時的你和平時的你感覺完全是兩個人。”
“說實話,在這麼漫長悠久的歲月裡,你可是讓我第一個感興趣的血魔呢。”
蘭柯佩爾倒從這幾句話裡抓到了那麼一些重點,問道:
“企鵝,說唱?你認識大帝?多利?”
多利輕輕在自己肩膀上蹦了蹦,回答:
“是啊,在音樂領域我可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夥伴。”
“不過前段時間和大帝去了一趟敘拉古旅遊和取材,我沒控制住把小黑羊們放了出來,結果大帝好懸沒把我的那些分身都拿去喂狼了。”
“在早些年大帝還在萊塔尼亞的時候,他可是那麼熱衷地在高塔裡擺弄著指揮棒和黑白鍵盤,我可是教了他不少東西呢。”
“直到他不小心把一整座術士高塔給玩塌了,才和我一起離開了萊塔尼亞。”
蘭柯佩爾有些發懵地自言自語:
“呃……好的吧。”
不過如果多利是和大帝一樣的存在,那岩漿衝浪這種事可太合理了。
畢竟在sidestory【喧鬧法則】中基本推斷出大帝有不死之身,包括但不限於被從背後開膛後只貼了個創可貼,被榴彈擊中只是腦袋上砸了個包等。
以及企鵝物流的空說的那句【“就沒人去管管老闆的屍體嗎?就這麼被躺在地上被踩來踩去……是不是有點……”】讓自己記憶猶新。
“羊之主?你是書籍中記載的‘獸主’?”
蘭柯佩爾突然想起自己的前世還泡在圖書館裡時,曾經在一本非常老舊的泰拉歷史典籍當中看到過和他們非常相似的描述。
“啊呀,現在還了解獸主這一概念的小朋友可不多了呢。”
多利笑嘻嘻地對自己說道。
“獸主到底是什麼?”
蘭柯佩爾當即詢問多利。
“獸主其實也沒有什麼神秘的,蘭柯佩爾,你大可以把我們當成是一群動物中比較特殊的存在,不會死亡,在漫長的歲月裡以各類的玩樂來打發時間。”
“例如敘拉古的狼們將樂趣交給了培養自己的牙,熱衷於每天看著麾下的魯珀們打打殺殺,我是沒興趣玩這種血腥無聊的鬥蛐蛐遊戲。”
“講道理我甚至還更懷念它們追逐我的時光,可惜現在已經一去不復返嘍。”
“而現居龍門的大帝則把樂趣交給了音樂,這傢伙的音樂興趣大概是以兩百年為一個輪轉的,現在的他更偏向於說唱和金屬搖滾。”
“我的話興趣更偏向於在漫長的歲月中搓揉一些紀念品,或者紀念人物,然後就是享受高溫,這是一種能讓我感到自身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最佳提醒。”
“在岩漿裡衝浪是非常棒的活動,還記得前些年陪大帝來火山口取材,他不小心腳一滑掉了岩漿池裡,噗通,然後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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