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憶聲音涼了下去,“我去換身衣服,等我。”
她轉身離開,清瘦的背影穿過長廊,走路帶起的風吹動長髮,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門邊,蕭棲遲才收回目光。
他輕聲嘆了口氣,現在,他連一個畫館都沒法經營,沒了安家立命的本事,真的要找一條新的出路了。
沈憶換了一身寬鬆的長袖長褲,和蕭棲遲迅速去了畫館。
蕭棲遲平時和旁邊開店的幾位老闆比較熟,其中有一家是小旅店,夜半的之後老闆還在店裡,聽到不遠處一聲巨響,立馬讓人來通知蕭棲遲了。
沈憶到達畫館之後,看著那幾乎整輛都開進去的汽車,眼底冷光乍現,她一言不發的走上前去,撥開為數不多的圍觀的幾個人,藉著路燈看清了店內。
一塌糊塗,玻璃牆面倒塌,牆上掛著的畫表面玻璃被震碎,還有很多人掉落在地上,若不是有裝裱,堪堪保護一下,恐怕已經毀了。
沈憶直接轉身看著蕭棲遲道,“報警吧。”
隔壁的老闆走了過來,有些惋惜道。
“我聽到動靜就出來了,可惜沒看到那人什麼樣子,都是黑色衣服還戴著帽子,臉也遮住了,你們恐怕是遭到同行報復了。”
蕭棲遲走上前,“所以,這種事情報警也沒用,早就串通好的,警察過來也查不到什麼。”
這難道就是沈憶在安都潛伏那麼多年,一直奉為真理的民主派的做法嗎?
她忽然覺得很諷刺,這就是她不惜一切代價擁護起來的制度下的社會。
有的時候,或許最原始的做法才能解決這一切。
她轉身,拉著蕭棲遲往回走,身後阿晉踉蹌跟上,“沈小姐,怎麼了?”
“回去休息吧,沒必要繼續待著了,反正我們都知道是誰做的,明天再想應對的辦法。”
上次他們找上門來,沒討到什麼好處,甚至因為蕭棲遲和沈憶的身份,他們明面上必須做好戲。
真是一群陰溝裡的老鼠,表面上沒辦法出手,就直接使陰招。
沈憶回去之後並沒有睡覺,她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需要的東西都貼身準備好,從床邊抽屜裡拿出一排細小的銀針,小心翼翼藏在手腕的地方。
滅了屋子裡的燈,又等了一會,看到蕭棲遲屋子的燈也滅了,宅子安靜下來,沈憶才從開著得窗戶跳出去,全程沒發出一點聲音。
從後門牆頭出去之後,銀杏樹下安靜的站著早就已經等候的蕭棲遲,似乎早就料到沈憶會這樣,而對上蕭棲遲,沈憶也沒用驚訝。
他心裡有事,那麼早熄燈才是反常,在這裡守株待兔才是真的。
蕭棲遲問她。
“你要去找他們算賬?”
沈憶毫不避諱的點頭,一點都沒有隱瞞,“是,他們怎麼對我們的,我就怎麼還回去,不就是背地裡使陰招嗎?我背地裡做的最多的事情,可是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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