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確定的回答,溫澤卻沒有再問下,倒叫安藍有些好奇。
只好扭動探出頭,頗有些搞事情的味道,“那可是祤鷹,天空戰鬥領主,速度快,且兇猛之勢不弱於尚品三段的武力值,而且我還有好多好多,你……”
“先生。”他低聲喚道,白玉般的面龐上浮現出一絲無奈的笑。
“阿澤,你與阿睿有些地方還真是像,總是想做君子,明明想知道想得到,卻又礙於教養和自身的性格總會止步,這不是在為難自己嗎?”
安藍躺回搖椅,搖搖晃晃地說著,輕輕慢慢間更像在提出自己一直的困惑。
“可是你是未來的君王啊,為了更多的利益也該學會爭取才是。”
溫澤微微一笑,“先生這是在讓我窺探你的秘密嗎?”
“你要能做到,也是你的能耐。”
“先生曾說過一句話,澤一直覺得很有道理,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失其身,幾事不密則成害。澤雖然想得到祤鷹,卻也明白先生定然清楚我所圖,出其這樣,還不如退一步,適可而止,不惹厭惡。”
遂又笑了笑,看向月色的方向說道:“再者,君子安其身而後動,易其心而後語,定其交而後求,先生又怎知澤無所求?”
“若是聞睿自然不會有其他想法,只怕就連問也是因為第一次見識而感到好奇,而澤開始便是為了試探,不做下一步行為,並非放棄,不過要徐徐圖之,以備將來。”
“這便是我與他的不同。”
他緩緩地說道,目光所至依舊溫柔,卻依稀中帶有了一絲強硬與威嚴。
安藍聞言挑了下眉,沒有對此再作回答。
搖搖晃晃間,她彷彿看到了明日的變局。
……
鳴皋城城門外,此刻早已佈滿大軍,鐵甲馬蹄,陣陣逼近。
日照光霞四射,今日竟是一個豔陽天。
“殿下,城門竟無人把守,這太不符合常理了,只怕此處有詐啊!”
身側的隨軍副將見此場景皺著眉,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趙景博此刻也是皺著眉,顯然此刻與他之前計劃的不太一致,此刻應該是他與十三弟約好的時辰,按照流程他們會假裝廝殺,然後那邊不敵後開始撤退,接著他在下面一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打動十三弟那邊再開啟城門投降,交予他兵符城主印。
可眼下……
俯下身招了招手,叫來身邊隨從問道:“蕭先生派來的那個少年呢?”
“殿下,那位小先生神出鬼沒,您也不讓我們監督管束他,一時間我們也找不到他,不過那位小先生讓奴才給殿下帶了話。”
“殿下所求之事,誅譏宮必會滿足,望殿下勿忘酬勞。”
話音剛落,那邊城門緩緩推開,一人騎馬跑到軍陣前不遠處勒馬停下放聲傳話。
“七殿下,我家殿下邀您入城一敘。”
趙景博緊了緊手中的韁繩,沒有答話,目視著城門處看不出裡面的景象。
“不可!殿下,當下有詐!”
“殿下安危重於我等,不如讓臣去吧!”
“是啊殿下,不如我們直接打進去吧,眼下我們已經包圍多日,他們不過是困獸之鬥罷了!”
一時間,周圍的將領皆紛紛阻止道,顯然對於此舉他們是不贊成的。
“一個時辰後,我若未出,以最快的速度攻城直奔城主府。”趙景博轉動著手韁繩,冷靜地安排道。
“駕——”
“殿下!”“殿下!”
跟隨著傳話計程車兵騎馬隱入城內,直到大門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