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新生二十四個院,分別以立春、雨水、驚蟄、春分、清明、穀雨、立夏、小滿、芒種、夏至、小暑、大暑,為新生中女院外圍。
立秋、處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為新生中男院外圍。
新生大比之所以能成為重安學院叫上名的盛事,不光是因為大比之後,所有新生都會被打亂順序,重新分配班級,同時淘汰未能排名前二百的學子,而且各科中拔得頭籌的學子,可以自行選擇未來六年的班級導師和生活六年的同窗。
三年一次招生,六年一屆學子。
往年皆是男女院各分十班,十人一班,各班中除去班級導師外,還會分配一到兩個的助理導師,幫助該班學子,無論學業還是其他範疇,都能夠在最後的第六年可以順利畢業。
但是今年似乎大有不同了……
比賽已經進入最後的階段,之前少說能有四五十個班,現在的臺上只剩下四個班。
分別為春分院肆班、白露院伍班、霜降院拾貳班、還有——初夢院零班。
幾輪抽籤,誰也不知道會抽到什麼樣的科目,無論是比賽的,還是觀賽的,每每都是格外的心驚肉跳,激動異常。
這樣的比賽真是前所未有,聞所未聞啊。
“上一場要是我上,我們班也不會被輸,失去最後下一場比試的資格!”
“呵,就你!平時的成績還不如我好,只會更加丟人罷了。”
“你……”
“沒想到最後還有女子留下,要不是她們幸運,抽到女院的科目,怎麼也輪不到她們同我們比試啊。”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哪位導師出的題,簡直難以理解!”
周圍觀賽的女子聽聞皆是面色不虞。
“這位學弟倒是衣冠楚楚,好生相貌,可惜目光寸長,思想狹隘!”
“說誰目光寸長,思想狹隘呢!”
說話的少年氣惱地回頭,準備找那個說話的算賬,卻頓時呆住了。
只見這位身姿窈窕,穿著湖藍色衣群的少女,正站在他們的身後,而她的身邊皆是一眾身著湖藍衣裙的女子,此刻皆是神色不善的看著他們。
“學姐。”“學姐。”
周圍的新生也都紛紛站好,臉上都帶著幾分尷尬之色。
“重安學院收的是天下有志少年,而不是在背後議論是非,還有著淺薄無知想法的庸人!”
底下的少年都臉色漲紅,似乎又一口氣憋著一般,十分難受。
“出題的先生定是有他的深意,你們不多加思索,反而背後議論先生們的能力,就是不尊師道!”少女轉過身一個個看去,不屑地看著他們說道,“尚未成為重安的真正學子便敢如此口無遮攔,是當真覺得自己都能留到最後了不成!”
一句高聲質問,叫低頭的那群學子更是心頭不安。
“時至今日,你們仍處在學院外圍,就算大比後,你們有幸留在重安,也都給我把耳朵豎起來好好聽著,外圍不抵內院,那裡才是真正的重安學院,若在讓我聽到關於一句女子不如男子的歪論,我不建議提前教你們規矩!”
凌璇不願在與他們多言,冷哼一聲,便帶著同行的姐妹離開。
……
“我們不是來見墨先生的嗎,你又何必與那群新人一般見識。”
回到她們之前所處的高閣看臺,同行中另一個嬌俏的少女取笑道。
“聞慧穎!你敢說你當時不氣憤嗎!”
剛剛在外人面前還一副霸氣十足的模樣,這會倒像個被惹火的小鳥,炸了毛一般。
“好啦,不氣不氣。”聞慧穎趕緊給她順順毛,安慰地說道,“今年不同往年,我們還是低調安分點好。”
“自從那位司安先生來了以後,單是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我們來了這幾年也沒發生過不是,他們新生雖在外圍,但這些日子內部各院有誰不知道這司安先生的大名啊!”
“說是來看墨先生,我看你們是想看看這位傳聞中的司安先生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