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洲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錢財乃身外之物,就當為你添置的嫁妝了。”
朝陽沒說話,假裝沒聽見。
“三日,我們必須想到解決辦法。”朝陽轉移話題。
沉默了許久,朝陽再次開口。“如何才能讓陸家主動交出糧草,還能不打草驚蛇呢?”
沈清洲與朝陽相視看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但卻心有靈犀的笑了起來。
他們必然是同時想到了同一個人。
那就是陸雲錦。
陸家將自己的兒子送過來,既然落在了小狐狸和老狐狸手裡,不脫層皮那不合適。
朝陽和沈清洲若是聯手,那估計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
軍營,還在和將士們划拳喝酒,猜骰子的陸雲錦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陸兄,沒想到啊,平日裡你都不和我們合群,玩兒骰子還是一流。”
“就是,陸兄陸兄,你和我們看著不一樣,想要也挺能喝啊。”
陸雲錦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些將士們都很善良也很憨厚,他不是不合群……他只是過不了心裡的坎兒。
只要看到這些男人,他就會想起存在地下試煉場的日子,滿地屍體。
他甚至拒絕與人親近,無論是親情還是感情。
他不敢愛上任何人,怕自己有軟肋,更不敢與那個人交心,成為兄弟,朋友……
因為陸建生說過,真正強大的人是要絕情絕愛的,不能有任何的感情,要保持絕對的理智,如若有人觸及了內心的軟肋,必須剷除。
如若他有了什麼兄弟,陸振生一定會除掉他們。
從小到大,陸雲錦身邊的下人永遠不會固定,他們三個月就會被換掉,如果陸雲錦想要單獨留下那個人,那個人就一定會死。
他所謂的潔症,其實是覺得自己髒吧……
覺得他的靠近,會讓別人變得不幸。
……
奉天,皇宮。
“陛下,景黎將軍已到京都城外,果然不出您所料,一路上遇到了兩次截殺,對方均‘故意’暴露身份,讓人誤以為是宮中暗衛。”
蕭君澤冷笑,巫族這挑撥離間的手段,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有留下活口?”
“古嘉舊部的死士留不下活口,他們有無數個辦法讓自己在被抓的瞬間死亡。”手下搖頭。
蕭君澤眯了眯眸子。“暗中觀察,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手,巫族可能也在試探朕,看看朕是不是真的對景黎出現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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