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不及責備阿穆爾的擅自行動,畢竟阿穆爾是好心。
可他也是剛剛才收到叔父送來的急報,哥舒喆煜……居然是他的兒子。
“阿穆爾,救救他……”木懷成驚慌地扯住阿穆爾,哥舒喆煜不能死。
“這是柔然劇毒,見血封喉,救不了。”阿穆爾搖頭,有些詫異。“他若是死了,便少了一個勁敵。”
“不……不是,這是西域的計謀,他是我弟弟!”木懷成慌了,聲音在發顫。
他也來不及解釋,因為他自己也是懵的。
阿穆爾震驚地看了看哥舒喆煜又看了看木懷成。
確實……有些相似之處。
“可,這是柔然的劇毒鶴頂紅,見血封喉,沒有解藥……”阿穆爾突然想了起來。“只能暫時壓制毒性。”
……
“懷成!”
第二日,清晨,木景炎終於趕到了。
翻身下馬,木景炎的呼吸有些急促。
寧河也跟了過來,她比木景炎更加激動。
“他……在哪?”寧河聲音透著哭腔。
“在營帳,他中了鶴頂紅的劇毒,只是暫時壓制了毒性,還有沒找到解藥,我已經第一時間給朝兒去信,讓她幫忙。”木懷成十分愧疚。
如若不是因為他大意。
“不要自責,我們誰都沒有料到。”木景炎衝木懷成搖頭。
“西域的鐵騎還在城外,只守不攻撐不過今夜。”阿穆爾走了過來,緊張地看著木懷成,然後震驚地衝木景炎作揖。“這位就是木景炎……將軍?”
在柔然,木景炎是整個皇族的噩夢。
“他就是柔然的新王,阿圖雅的哥哥。”
木景炎點頭,衝阿穆爾回禮。“參見王上。”
木景炎的作揖,預示著奉天戰神承認了柔然王的存在,這對於阿穆爾在軍中的威望有很重的作用。
“報!”
“王上!”
“王上!邊關捷報!大虞突然出兵要保我柔然,西域鐵騎得到訊息,已經後撤!”
阿穆爾驚了一下,回頭看著木懷成。
大虞怎麼會突然出兵……
阿朵珠在大虞,她的母族勢力皆被剷除,她不可能說動大虞陛下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