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谷山腳下,破廟。
“嘭!”一聲悶響,木懷成一拳打在暗魅樓那人肚子上,把人打醒。
“你……”那人驚慌的看著四周,這是什麼地方。
“你主子的目的是什麼?”木懷成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那人警惕的看著木懷成,試探的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你可知我的身份……”
“啊!”木懷成根本不給他說廢話的機會,又是一拳打了上去。
“得罪我們暗魅樓……你……”
“啊!”又是一聲慘叫。
“落在你手裡算我倒黴,我死了,你也活不成。”那人冷眸看著木懷成,畢竟是暗魅樓出來的死士,他們都不怕死。
“是嗎?”木懷成冷笑,快速伸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將他藏在牙縫中的毒藥拍了出來。
那人驚慌的看著木懷成,死不了就意味著生不如死。
暗魅樓的死士都是如此,被俘之時要當即自我了斷,否則便會面臨比死亡更殘酷的折磨。
下巴被木懷成生生卸下,那人無法再去咬頜,想死會很難。
“接下來,我們慢慢來……”木懷成從一旁挑了一根順手的木棍,用力掰斷,木刺鋒利,讓人不寒而慄。
木懷成畢竟是軍營出來的,軍中對待奸細的法子有很多,他可以一點點用在這個死士身上。
“你們暗魅樓的人,應該很能抗。”木懷成將木刺紮在那人肩膀的位置,用力碾壓。
慘叫聲在破廟傳出,四周荒無人煙,他就是喊到死也不會有人來救他。
……
毒谷,後山。
扶搖手中拿著阿雅的小揹簍,心跳開始加速。
“阿雅!”
四周血腥氣極重,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大壞蛋!”
扶搖一步步往草叢深處走去,剛要扒開草叢,就聽見阿雅在身後喊他。
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裡,扶搖鬆了口氣。
那血腥氣可能是山間的野獸產子,或者捕食。
轉身看了眼光著腳丫的阿雅,扶搖徑直走過去把人提了起來,直接放在肩膀上扛著走。“外公在等你。”
阿雅緊張的回頭,看了眼山洞的位置。
……
藥蘆。
朝陽坐在門外,抱著自己的雙腿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