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雨眠解釋道,以前京城有個盜嬰案,罪犯陸陸續續盜走十幾個嬰兒,那些嬰兒下落不明,家中父母哭得死去活來,但是沒用。
罪犯非常狡猾,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京兆尹派出大量人手,始終無法查到罪犯的痕跡。
後來這件案子驚動了錦衣衛,錦衣衛指揮使親自出馬,勉強抓住一個犯罪的小官,據那小官供述,盜嬰案的背後似乎頗有牽連。
但是那人很快就服毒自盡了,就連錦衣衛都只能中斷案件,再無寸進。
鳳卿酒聽完束雨眠的介紹,若有所思地盯著前方。
盜嬰案,看似簡單,不復雜,但是難就難在罪犯不留任何痕跡,不管是京兆尹還是錦衣衛,都無法順藤摸瓜查到有用的證據。
她正在思忖這件盜嬰案的線索,戰王突然從不遠處迎上前來。
“小酒。時辰不早,本王來帶你回家。”
鳳卿酒看到他,莞爾一笑:“宸哥,你今天沒事做麼?”
“都辦完了,左等右等,沒見你回府,就尋了出來。”
鳳卿酒撒嬌一般牽起他的大掌,笑道:“沒事做的時候,你可以自己寫字畫畫,看書練武,也沒有必要來尋我嘛!”
楚因宸伸出修長如玉的指尖,颳了刮她挺秀的鼻樑:“習慣了,本王習慣有你在身邊,看不到你,心裡就像缺了一塊。”
束雨眠看到兩人相親相愛的模樣,心中也是極為羨慕。
只羨鴛鴦不羨仙,這是世間多少女子追求的愛情理想。
說來也是湊巧,錦衣衛指揮使裴崢,就跟在楚因宸身後,等戰王和鳳卿酒膩歪結束,他走上前來笑道:“我方才好像聽到束掌櫃談起昔日的盜嬰案?”
束雨眠點點頭:“嗯!我告訴王妃,想聽一聽王妃的意見。”
裴崢眼神驀地一閃,轉身看向鳳卿酒:“盜嬰案懸而未決,自從本官接手錦衣衛之後,這件案子便一直都是錦衣衛的心病之一。不知王妃有何高見,能否像之前一樣,助我們一臂之力?”
鳳卿酒神色泰然:“可是時日已久,那盜嬰案的現場早就被破壞了,如今要尋找有用的線索,怕是不太容易。”
裴崢沉穩利落地笑道:“公館裡還有一些卷宗,可以讓王妃檢視一番,再不濟,昨天晚上城中有一戶人家的嬰兒剛剛被盜,這次的案子,跟三年前的盜嬰案極為相似!”
鳳卿酒聽到這裡,頓時明白過來。
敢情這個指揮使裴崢,故意給自己設套呢?
什麼陳年舊案,原來是碰到棘手的相似的案子,打算讓她出山?
鳳卿酒無語地瞪了裴崢一眼。
楚因宸在一旁笑道:“盜嬰案,本王也有所耳聞。那年大概有十幾戶人家的嬰孩被盜,鬧得家破人亡,真正是人間慘劇。”
裴崢也忍不住唏噓:“是啊,那真兇真是該死!”
束雨眠也是露出一臉愁容,身為慶春堂的掌櫃,她家的特色就是說書,這兩年盜嬰案被說書人編成故事,廣為流傳。
每次聽到那些家破人亡的慘劇,束雨眠總是覺得很難受,那些說書人的故事裡,盜嬰案的主謀,確實是罪大惡極,殘忍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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