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戰王不在場,聶書祺對橦樓大肆辱罵,各種潑髒水。
“當初你求著我的時候,一副小白蓮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噁心!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沒有碰你麼?就是因為你噁心!”
橦樓一直待在教坊司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經常要出席演奏或者陪著客人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享受世間的貪歡。
可想而知,教坊司中的琴師怎麼可能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軀?
在聶書祺看來,這個琴師橦樓早就不乾不淨了,怎麼可能配得上他?
他可是當朝探花郎,皇帝欽點的大才子!
聽到聶書祺的各種羞辱,橦樓氣得夠嗆,憤怒地反駁道:“聶書祺!你不要自以為是!我早就不喜歡你了!”
聶書祺得意地大笑起來:“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很喜歡我?”
“只可惜,從前我瞧不上你,如今也是一樣!”
聶書祺惡狠狠地盯著橦樓,陰冷的眼神,宛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我不管你攀上誰的關係,反正只要你阻礙我的路,妨礙我的前程,我就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厚顏無恥的男人?
橦樓差點被對方氣笑了。
這時,鳳卿酒淡定地回道:“冤有頭債有主!解除婚約的人是皇上,有本事你去宮裡,跟皇上喊冤抱屈啊!”
聶書祺怎麼敢?
柿子撿軟的捏。
他不服氣地反駁道:“皇上只是聽信讒言,一時迷惑而已!”
“皇上器重我,你這是挑撥離間,企圖破壞我跟皇上之間的關係!”
鳳卿酒沒有理睬他,示意橦樓跟自己一起離開。
偏在這時,聶書祺似乎惡從膽邊生,將一包無色無味的毒粉衝著橦樓惡狠狠地撒過來!
鳳卿酒走在前面,來不及阻止。
眼看橦樓就要中招,聶書祺得意張狂地大笑起來:“這是懲罰!賤人!這就是我送給你的懲罰!”
說時遲那時快,走在鳳卿酒身後的少傅溫清和,一把將橦樓護在身後,挺身而出,凌厲地擊出一掌!
溫清和學過武功,騎馬射獵都是一把好手。
聶書祺被他一掌打中,手中的毒粉一下子撒出去,被溫清和精準無比的掌風席捲而去,悉數撒在他自己身上。
“啊!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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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書祺中了毒粉,渾身上下迅速冒出一大片暗紅色皰疹。
他伸手使勁地揉搓,皰疹破開,流出一灘灘噁心的膿水。
可見這種毒粉毒性很強,看著非常瘮人。
如果不是溫清和及時阻止,恐怕這種毒粉會撒在橦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