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歌突然急匆匆地跑進來,將今天白石畫館裡發生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地告訴自家主子。
蕭亦姝擰起清麗的秀眉,神色晦暗地問道:“你都聽清楚了?”
鶯歌不敢撒謊,急忙點點頭,向天發誓,自己絲毫不敢欺騙主子。
外面的大街上都傳遍了,茶館裡的說書人正在奮筆疾書,打算將當朝探花郎和教坊司琴師之間的愛恨糾葛寫成一部一波三折的通俗小說!
“主子!奴婢打聽到,今日王爺和王妃在一起,王爺做了白石畫館的裁判,處處維護王妃,甚至不惜放下身段討好她!”
“京城百姓都說……”
鶯歌支吾一下,有點不敢繼續。
蕭亦姝差點將新做的護甲掐斷。
她表面上裝得文弱乖巧,實則美眸中蓄著一絲狠辣的殺機。
“說什麼?別支支吾吾的!”
鶯歌被她嚇了一跳,撲通一聲,利索地跪倒在地,回道:“京城百姓都說王妃將戰王收服了!以後鳳卿酒就是戰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說完,鶯歌戰戰兢兢地低下頭去,絲毫不敢直視蕭亦姝的眼睛。
蕭亦姝沉默一瞬,突然將盛燕窩粥的白玉瓷小碗惡狠狠地砸掉!
砰的一聲!
瓷碗摔得四分五裂,沒有喝完的燕窩粥也流了一地。
蕭亦姝神色扭曲:“該死的賤人!她憑什麼!”
明明懷孕的人是她,獲得戰王重視與呵護的女人也是她!
鳳卿酒這個賤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失敗者,應該乖乖滾出戰王府,永遠不能再回來!
偏在這時,玄鈺來到落梅院裡。
他身形挺拔,略顯瘦弱,長得芝蘭玉樹昳麗如畫,光從外表看起來,他跟楚因宸一模一樣,難辨真假。
蕭亦姝看到他,故意氣呼呼地別過臉去,故意沒有搭理他。
玄鈺像往常一樣,親自將保胎藥給她送過來,親眼盯著她服下。
但是這次,蕭亦姝跟他耍小性子,鬧彆扭,死活不肯服藥。
玄鈺沒有安慰女人的經驗,只能乾巴巴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蕭亦姝頓時眼眶一紅,委屈地掉下淚來。
她不說,就想讓戰王自己猜。
玄鈺不敢暴露自己,只能少說多做,親自拿著保胎藥,揀了軟塌旁邊的位置坐下,將小巧剔透的藥丸遞到她嘴邊。
卻不料,蕭亦姝狠狠一巴掌將玄鈺的手拍開,冷笑道:“王爺!你去追著那個鳳卿酒好了!何必來關心我?我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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