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自然是最後一個。”趙無極昨兒個聽說了,那阿鈴是要參加這個比舞大會的,自己就要壞了她的事,讓她做不成,更贏不得!
趙無極帶人來參加這次比舞大會,自然不需要挑時候,只需要在最後這個舞者上場的時候,大肆花費一番,那阿鈴自然就穩輸不可。
“小人這就安排,最後一個大約要到申時,還請這位姑娘準備好。”
二樓環繞著佈置了多個飯桌,四面皆有紗帳,貴人們都喜歡神秘一些。
趙無極很自然地上了二樓坐下,只屏息瞧著,靜靜地等著少將軍府的人來。
掌櫃的這才敢起身,大氣都不敢喘,少將軍的事也有所耳聞,今天一瞧,這趙大小姐怕是衝著那姑娘來的,自己還是做好分內事,人家不問,就別多嘴,兩頭不得罪是最好的。
阿鈴第一個上了臺。
她報名的時候,想著蔚連在內城太過有名,他的花邊訊息更是廣為流傳,便靈機一動用了個假名字,只叫“鈴鐺姑娘。”
此時客棧內生意很是冷清,只有三兩桌,掌櫃的上臺,面上含著笑,“今天的比試由此開始,第一位舞者,鈴鐺姑娘。”
這才退了下去。
阿鈴在臺下,一個輕躍上了臺。
舞者戴面紗也是很常年,只是這樣不會有容貌的額外加成,只能靠舞者本身的舞蹈罷了。
有人低聲叫了句好。
這一躍便可看出些東西,阿鈴腳步輕快,今日原本穿了繡花鞋,上臺的時候卻是光著腳,纖纖玉足,腳踝處有絲帶飄舞,腰側的鈴鐺輕響,只一個出場,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哎,這女子有些看頭啊,服飾不同,妝容打扮更是不同。”
“是啊是啊,真想看看面紗之下的容顏。”
“這女子,上臺很是靈動,我覺得今日的勝者,約莫就是她了。”
“話別說得太早,且看著吧。”
臺下議論紛紛,這是酒樓的正常現象。
任人評說,她置若罔聞,隨即便開始了舞蹈。
大拇指與中指鬆弛地相連,形成o狀,同時,食指上翹,其餘兩指鬆弛地與中指併攏,指形秀立,做的是蘭花指。
伴隨著悠揚的琴聲,背對著觀眾,輕揚纖手,由下而上,如舞動的翻飛的蝶兒,翩躚柔婉,長髮及腰,嫩白的腰部若隱若現。
琴聲略快了些,她便隨著琴音動作也快了起來,花枝般的手在面龐處輕綻,如水眼眸在此刻更是撩人。
輕揮素手江湖寂,看花做人間。
這舞蹈化作心情,在心靈深處,繚繚不悔,吹散重重烏雲,在她清澈的眼眸裡真切難言,片片情綿綿意,。
如夢遊花宴,如夢迴情郎。
熟悉而動容。
“哇,這女子比昨日的千月姑娘都要厲害幾分。”
“是啊,舞姿曼妙,指法柔媚,步步生蓮,花間飛蝶,令人如飲佳釀,無法自抑啊。”說這話的正是一位著月白色長衫,書生打扮的人,話裡含情。
樓下連連誇讚,趙無極抬眸一瞧,只輕蔑地一笑,對身後站立的舞者道了一句,“如月,你定然能贏的,是不是?”隨意的問話讓那叫如月的女子心肝一顫。
她連忙跪地,“如月必定傾盡全力。”
趙無極只冷哼一聲,“你在此處且瞧著吧,我去外頭逛一逛,等阿鈴那個小賤人到了,你們再去叫我吧。”
“是。”那舞者跪著,手止不住地輕顫。自己是臨時被趙小姐買下的,花了重金,只為了今天這一場比舞大會。
臺上那女子跳得極好,自己怕是難以超越,只能出奇招,勉力一試,拼一條活路。
趙無極名聲在外,狠厲卓絕,對下人對奴僕,嚴苛至極。
蔚連同天者就在二樓的紗帳之後,寂寂地瞧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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