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一驚,“你是誰?”
傷者血汙化膿,拼死說出,“殺人滅口!”四個字,便昏死過去。
趙懷粗略地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箭傷,刀傷,劍傷足足有七八處,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即帶那人回到過園。
元僖問,“這人是誰?”
趙懷道,“在下不知,但他身上有不下八處刀傷,還有兩處箭傷,昏迷之前說了‘殺人滅口’四個字。在下感覺不像是尋常流寇所為,恐與巡鹽之事有關,就自作主張帶他回來了。”
元僖看過傷者,心中認同。
趙懷又說,“此人有些功夫,手掌與虎口處有繭,腰腿有些問題,應是長期推拉提抗所致,在下判斷他不是鏢師就是碼頭工人。”
“嗯,看來這顏敦已經坐不住了。”
若初仔細檢視那人傷情,在靜雨的幫助下對他下針用藥,忙活的一晚上沒睡。
元僖幾次來催,若初都說,“我是大夫,救人是職責,二郎先休息吧。”
若初不睡,元僖也索性陪著熬,趙懷看在眼裡,心中芥蒂悄然融化,“殿下先去休息吧,有什麼事,在下在這兒看顧。”
元僖見也幫不上忙,就讓李忠陪著去書房看書。
趙懷心中大石落地,一身輕鬆,“初兒,看許王對你如此上心,我也可以安心了。”
若初心中一動,“懷哥哥,我一切都好,你不用為我擔心的。你現在也要好好的,儘快找個好姑娘成個家,我也能放心了。”
趙懷笑而不語。
次日清晨,那人高熱已退,呼吸也順暢了,若初伸個懶腰,“他沒事了,休養幾日就好。”
元僖心疼若初滿目的黑眼圈,急得趕她去休息,若初甜甜一笑,“沒那麼較弱的。”
元僖舉手威脅,“你再不躺下,我就讓你點你穴道。”
若初乖巧地抱著被子矇頭閉眼。
尹晴柔一大早剛起來,冷不丁就在門外被兩人狂撒了一嘴狗糧,倒也甜蜜受用。
見趙懷在對面,尹晴柔就撅著嘴巴向他走過來,“張姐姐在王府當夫人雖然憋屈,可許王也沒讓她受太多委屈,倒也值得。”
趙懷望元僖與若初著緊閉的房門,若有所思,尹晴柔不明就裡,花痴地微微靠近,“師兄,你也像許王對張姐姐一樣對我好。”
“嗯?”趙懷愣神地回望她。
尹晴柔含羞笑著,“我知道的,”言畢像做錯事的小孩把腿就跑,一雙紅耳根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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