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面色微變,“二郎,”
“你回答我,”元僖眸中煩著畏懼與焦慮,“你說過,你來自江湖,天性喜好自由,根本不想困在我的後院,不想做一個被帝王賞玩的女人。你的父母姑姑義父都不想你留下,他們傳你這麼厲害的武功,不就是為了給你留退路嗎?若初,”他忽然將她融入懷抱,緊繃的神經幾乎將她揉進自己的意念,“你也有這些心思嗎?你告訴我!”
若初無以言表,只能鄭重承諾,“二郎,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但我可以發誓: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隨!”
元僖面色一沉,“所以,你還是有這心思?”
若初握住他的手,捧在心口,“二郎,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廝守,我只想好好珍惜,小心呵護。我可以為了你違背祖訓,做你後院的姬妾,你就不能為我多一點寬容,接受我的武功嗎?”
元僖頓感憋悶,胸中有火,偏偏對她發不出來,難受得無以復加,“不是我不能容忍!我也練過武,深知武功修為不易,可是……”
若初當即委屈抽泣,轉眼已是梨花帶雨,心碎顫抖,“所以,殿下還是認為我騙了你,不能容忍,不能原諒,那我……”
他終是拿她沒辦法,一個熱吻封住她嘴邊的話,而後推入榻前,翻身熱流將她包圍……
事畢,元僖抱著若初溫如暖玉的身體,貼著耳朵說,“從今以後,誰都不要再提這件事!”
若初抱緊他說,“好”
“以後儘量少動刀劍!”
若初沉默遲疑。
他摩挲她光嫩的肌膚,急促的心跳幾乎傳入若初的體內,“若初,一直以來,武功修為都需要自身勤勉,方有大成。你們逍遙閣的武功卻背道而馳,竟能直接由父輩傳給下一代,這違背武學根本,事反常性皆為妖。你如果繼續修習,我心中不安。你是我的枕邊人,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問題。”
若初披衣起身,倔強地坐在床頭,糾結為難,不肯應承。
元僖也無奈爬起來,摩挲她的長髮,最終彈起妥協,“好了,我也不為難你了。但你也要答應我,至少,別在我眼前動刀劍。”
若初靠在他的懷中,終得安心,“好,我答應你。”
元僖讓步了,即便眼球中仍有介懷和不安。可這相互的妥協和理解,不正是若初想要的夫妻相處之道嗎?夠了,作為這個時代位高權重的男人,他真的已經盡力了。
幾日後,元僖一行人出發來到了虔州,虔州通判楊俊陪同知州顏敦一同迎接。
顏敦一副大鬍子,說起話來大開大合,偶爾笑笑也讓人渾身不自在,那長相跟顏敦這名字簡直風馬牛不相及。
而楊俊正好相反,面如白玉,輪廓鮮明,妥妥美男子一枚。
若初身在馬車,也只隨便瞅了幾眼,心中滑稽而又好笑。
元僖下馬,眾人跪拜,接下來就官場見面,相互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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