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雨扶若初坐定,打發走了其他奴僕,服侍她喝完湯藥。
若初的精神稍稍恢復,自行調息運氣,竟覺著內功似乎可以被掌控,偏偏剛尋著點感覺,又找不到要領所在,只能作罷。
靜雨又送來一塊蜜餞,“夫人剛剛舉著茶案跪了那麼久,奴婢真是擔心。”
“已經沒事了,這個王妃,是個難應付的主。”
靜雨點頭深以為然,“她的陪房開口就稱您夫人,作為當家主母,承認您在府中地位,又送那麼多貴重禮物,卻又故意讓您跪這麼久給李管家和其他人看。她這是在告訴所有人,她才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若初點點頭,“不錯,不愧是當過姑娘的人。後院這些招數,全都知道。”
靜雨連連謙虛,“夫人謬讚了。可殿下襬明護著夫人,打了王妃的臉,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啊。”
若初不以為意,“今天就算我把後院的權力都交給她,她也未必會罷休。如此,那就握著這個權力自保吧。你出去候著,我要運功療傷!”
靜雨答應而去。
有靜雨在屋外保駕護航,若初也安心很多,自行打坐調息間,內功慢慢得以掌控,一兩個時辰之後,一股熱流升入胸前,似一團烈火,俞燒俞旺,逐漸侵染全身脈絡,正待提升,門外忽然吵鬧一片。
靜雨阻攔元僖入房的聲音入侵神經線,若初無奈只能緊急撤下功力,上床裝睡。
元僖急匆匆進入,見她似乎熟睡,又放輕腳步,慢慢上前。
若初睜開眼睛看到他,費力爬起來,“二郎怎麼來了?”
元僖輕撫她的額頭,“靜雨說你身子不適,你臉怎麼這麼紅,有沒有找大夫?”
若初微笑搖頭,“無礙,休息一下就好。”
元僖當即對靜雨變臉,“靜雨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靜雨慌忙跪下回話,“殿下,夫人昨夜,突然想練劍,卻不慎傷了自己。夫人說,自己也是大夫,不讓奴婢驚擾旁人。”
元僖聞言嘆口氣,目光愛憐而又心疼地握著若初的手,“我知道你不想給我添麻煩,真是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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