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汴京城醉仙樓,走進提前訂好房間,令左右僕婦在外等候,然後靜雨互換衣服,讓她在房中喬裝我品茶,自己穿著她的衣服偷偷溜出醉仙樓,去臨近的酒樓面見韓王。
趙元侃已經在此久候,見到若初,也沒多少驚喜,只淡淡地屏退左右,請她在桌前坐下,“若初,好久不見了,乾了這杯水酒,我便告訴你,你弟弟的下落。”
若初抓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後倒置酒杯,以示完成。
趙元侃微有訝然,“你倒是乾脆,就不怕我下毒害你?”
若初心中遲疑,面不改色,“我已經是案上魚肉了,你要是想害我,我也毫無辦法。韓王殿下,您應該知道我這次出來見你冒了多大的風險。所以,還請您遵守承諾,告訴我弟弟現在怎麼樣了?”
趙元侃自嘲笑笑,“你的確冒險,可見你對弟弟的感情。所以,一定不希望他有事,”他微微站起來,眸光散發著曖昧向若初走進,一雙手竟不規矩地搭在她肩頭,“若初,你可願離開二哥,到我身邊。”
若初厭惡地開啟他的手,站起來退出兩三米,“韓王請自重。”
他呵呵一笑,整整禮服,“你弟弟的生死,在你手裡。想要他活命,要看你怎麼選?”
“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忽然轉身將若初逼退到牆頭,“我想要你,哪怕是露水情緣,也未為不可!”
若初心生恐慌,忽然大笑,“你說我弟弟在你手裡,我憑什麼信你!你這般卑鄙無恥,也做不出什麼好事,趙元侃,如果你想趁火打劫,打錯了算盤。”
她一把推開他逼近的身子,“我不該出來見你,也不該把希望抱在你身上。”
若初扭頭要走,韓王卻忽然丟出若塵的赤練劍,劍鋒上沾著乾澀的血跡。
若初驚恐抱著赤練劍反覆檢視,強作的鎮定瞬間消逝,喉間的顫抖幾乎聽不清自己說了什麼,“你這什麼意思?若塵到底怎麼樣了,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若初,你別無選擇。”趙元侃安安然然地坐下,“我不想把他怎麼樣。你不答應我也可以,只需你書信一封,我保他平安無事。”
若初雖然預感也不是好事,卻也追問,“什麼書信?你要我寫什麼?”
不待趙元侃開口,元僖忽然破門而入,不及若初解釋,一個巴掌將她打翻在地。
若初發髻被打散,蓬頭垢面,頭暈目眩,卻只聽懂元僖丟來的一個冷酷的命令,“一個小小的賤婢,竟敢瞞著本王吃裡扒外,李忠,馬上給我綁了回府,本王要親自處置!”
若初就這樣渾渾噩噩地被李忠叫來的僕婦綁上車,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靜雨也被綁在身邊,主僕倆被塞著嘴巴,無法交流,只能相對無語,不知兇險吉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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