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眠道:“原來如此,這其間的陰差陽錯,竟然是如此的巧合。”
只聽得陸娟黛接道:“小婢問她公子現在何處?”
無為道長接道:“紅芍夫人定然告訴你了。”
陸娟黛道:“不錯啊!”
無為道長道:“她既然告訴了你,為何不直來此地。”
陸娟黛道:“那紅芍夫人說了一半,老爺恰好派人來提她問話,小婢只好躲了起來……”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當時天色已經不早,小婢勢難等她回來,只好依照她說的大約方向,趕來此地,哪知找來找去,也找不著,心中一動,我便大呼公子之名……”她目光一掠無為道長,接道:“這位道長循聲找去,定要問我之名,形勢迫切,只好冒充一下我們姑娘的身份。”
徐鳳眠道:“陸娟黛可是你真名嗎?”
陸娟黛道:“小婢名叫娟黛,這姓乃是小婢真姓,我雖冒充姑娘身份,以求早些見到公子,但卻不敢借用姑娘之名……”
只見孫不邪舉手一揮,熄滅火燭,道:“有人來了!”
但聞衣袂飄風之聲傳來,似是有人從屋面上躍落院中。
孫不邪暗中運起掌力,正待喝問,耳間已響起一個女子聲音,道:“徐鳳眠的傷勢如何了?可有什麼變化?”
無為道長道:“是紅芍夫人。”隨手開啟木門。
只見紅芍夫人雙手捧著胸腹,緩步走了進來。
孫不邪晃燃火摺子,燃起了火燭。
凝目望去,只見紅芍夫人緊咬著牙關,長髮技垂,舉步落足之間,似是拖著了一塊重鉛。
顯然,紅芍夫人似是受了很重的傷。
只見紅芍夫人抬頭望了站在徐鳳眠木榻前面的陸娟黛一眼,道:“你來了。”
陸娟黛點點頭,道:“來啦。”
紅芍夫人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陸娟黛急忙奔了過來,扶起紅芍夫人,道:“你傷的很重嗎?”
紅芍夫人點點頭,道:“你可是送解藥給他的嗎?”
陸娟黛道:“他已經服用下去了。”
紅芍夫人道:“娟黛姑娘,多謝你了,若是等我趕來,也許已經來不及了。”
徐鳳眠緩緩坐起身子,走下木榻,道:“夫人傷在何處?”
紅芍夫人苦笑一下,道:“不要緊,我死不了……”
突然一張嘴巴,吐出了一口鮮血。
陸娟黛掏出絹帕,拭去紅芍夫人前胸的血漬,道:“你可是傷在我們老爺的手下?”
紅芍夫人搖搖頭,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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