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少女嘆息一聲,道:“救了女兒,害了別人,這又何苦呢?”
毒手藥王道:“為父的擔保徐鳳眠施血之後,仍是完好無恙。”
長髮少女道:“爹爹,算了吧!你帶我到母親墳前去,建上一間茅廬,也許那山川靈氣,能使我病勢逐漸好轉。”
任他毒手藥王醫道絕世,武功高強,但卻無法對付自己的寶貝女兒,只聽他輕輕嘆息一聲,道:“璧君,為父的倒有一個辦法,也許我兒能夠心安理得一些。”
長髮少女道:“什麼辦法?”
毒手藥王目光轉註到徐鳳眠臉上,道:“這辦法,不知徐兄是否同意?”
徐鳳眠道:“先請說出來,讓在下聽聽,再作打算。”
毒手藥王道:“這個老夫先要得問過小女後,才能徵詢徐兄之意。”
長髮少女道:“什麼事啊?”
毒手藥王笑道:“為父的把你終身許配給徐鳳眠,然後再用他的血,救你性命,我兒自然得以心安了。”
長髮少女呆了一呆,苦笑道:“你的女兒,枯瘦如柴,難道爹爹不知道嗎?”
毒手藥王微微一笑,道:“璧君,你不過是受病魔折磨,才落得骨瘦形銷,一旦病好之後,立即將恢復花容月貌,不是為父的誇口,天下美女,只怕再無強過我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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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少女輕輕嘆息一聲,道:“咦!自從我記事之後,一直是這般容顏,爹爹就算把女兒捧上天,也不能使女兒增上幾分顏色。”
毒手藥王道。“璧君,為父說的是句句實言,你怎能這般不相信為父之言。”
長髮少女舉起枯瘦的右手,摸摸削瘦的面頰,道:“爹爹把女兒許配於人,只是一廂情願……”
毒手藥王道:“只要我們願意,徐鳳眠自有為父的和他談判。”
長髮少女輕輕嘆息一聲,道:“你把女兒許他為妻,再放他身上之血,救了女兒性命……”
毒手藥王喜道:“正是如此。”
長髮少女道:“我活了,他卻死了,你的女兒,豈不是要守寡?”
這父女二人,一問一答,竟然旁若無人一般。
她自小患上了絕症,十幾年的生命中,大部在暈迷不醒之中度過,很少和人談話,羞澀之心,自然是淡漠的很,心中想到什麼,就赤裸裸的說了出來。
毒手藥王笑道:“如若你真的要嫁徐鳳眠為妻,為父的身為岳丈,豈肯害死東床快婿,自然要盡我之能,保他的性命了。”
那長髮少女似是因為說話過多,有了倦意,不再多說,閉上雙目,倚壁不言。
毒手藥王目光轉註徐鳳眠的臉上,道:“徐鳳眠,老夫和小女談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徐鳳眠冷冷說道:“我瞧藥王不用費事了。”
毒手藥王道:“為什麼?”
徐鳳眠冷冷說道:“在下雖然不管你們父女的大事,但此事和我有關,在下是不得不管了。”
毒手藥王道:“我把一個美貌蓋世的女兒嫁給你,難道還會嫁得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