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眠仔細看去,登時魂飛魄散!
那一男一女,竟是自己的父母!
花無歡微微一笑道:“徐兄看清楚了嗎?”
徐鳳眠只覺由心底泛升起一股寒意,出了一身冷汗,緩緩說道:“看到了,快放下來。”
花無歡笑道:“咱們兄弟情義,早已斷去,這話不覺太自信了?”
徐鳳眠舉手拂拭一下瞼上的冷汗,道:“你有什麼話,說吧!”
花無歡哈哈一笑,道:“那系在軟椅上的繩索,看上去雖是很細小,但卻堅牢的很,徐兄不用擔心那繩索會斷。”
徐鳳眠黯然說道:“在下父母年事已高,單是高吊驚駭,恐怕已承受不了。”
花無歡道:“若是徐兄不和我花某人割袍斷義、劃地絕交,這兩位老人家也就是我花無歡的長輩,那自然是敬如上賓、尊如師長了。”
徐鳳眠只覺他每字每句,都如鐵錘一般,敲在心上,心頭激憤異常,但想到父母的安危,只好強自忍了下去,儘量平和地說道:“往事已過,不堪回首,各位還是談談眼下的事。”
花無歡淡然一笑,道:“好,徐兄準備如何拯救令尊、令堂?”
徐鳳眠道:“時已至此,大莊主也不能再耍花招,你要我徐鳳眠辦什麼?還是說明吧!”
花無歡微微一笑,道:“好!開啟天窗說亮話,只要你沒法取到當今少林寺掌門方丈的人頭,令尊立即可獲自由。”
徐鳳眠愕然道:“少林寺掌門方丈?”
花無歡道:“不錯,以徐兄的武功,取少林掌門方丈的項上人頭,並非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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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突然介面說道:“大莊主,賤婢有幾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花無歡笑道:“好,你說吧!”
玉蘭道:“大莊主要徐爺取得少林掌門方丈項上人頭,只放徐老爺一人自由,那麼夫人可是另有條件?”
花無歡道:“你聽得倒是清楚得很。”
徐鳳眠只覺一股怨憤之氣,直衝而上,霍然站了起來,怒聲說道:“如若我不答應呢?”
花無歡道:“那就只有把令尊、令堂永遠留在百花山莊了。”
徐鳳眠冷冷說道:“大莊主武功高強,我徐鳳眠早有耳聞,今日正好領教。”
花無歡哈哈一笑,道:“我相信你,絕不會逞此匹夫之勇。”
臉色一整,冷冷接道:“你縱然有心和我動手,那也是以後的事,此刻,令尊、令堂的生死都在我掌握之中,只要我舉手一揮,他們立刻將遭亂箭容身而死。”
徐鳳眠抬頭看那高吊半空的父母,豪壯之氣頓然消失,黯然一嘆,道:“那你就說吧,還有什麼條件?”
花無歡道:“以少林掌門人頸上人頭,交換令尊之命,也不過一命換一命,算不得什麼苛刻,至於令堂,那就更簡單了。”
徐鳳眠強行壓制著心中的激憤,道:“還要如何?”
花無歡哈哈一笑,道:“容易多了,容易多了,只要你混入武當山去。”
徐鳳眠冷冷接道:“殺了無為道長,好使武當門下恨我入骨!”
花無歡道:“你對無為道長有恩,他絕然不會防你,你只要出其不意的暗施毒手,豈不是方便的很?”
徐鳳眠仰天長長吁一口氣,黯然不言。
花無歡冷漠地接道:“咱們就此一言為定,你如若能取無為道長人頭,在下立時釋放令堂,取得少林掌門人的人頭,釋放令尊,話已出口,不折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