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重心長,很多話不直接說出口來,只好繞圈子,暗中指點徐鳳眠。
徐鳳眠聰慧過人,如何聽不出弦外之音,是勸他不要趕赴那明日之約,當下一皺眉頭,道:“此事不勞兩位費心,我自有道理,倒是兩位大可不必和我一起趕赴明午之約,不如乘機會逃命去吧!”
玉蘭淒涼一笑,道:“奴婢等死何足惜,只是三爺……”
徐鳳眠搖手接道:“咱們不用談這件事了,你們兩人也該休息一下了。”
玉蘭不敢再介面多言,閉上雙眼,運氣調息。
一夜匆匆,轉眼間天色大亮。
徐鳳眠長長吁一口氣,轉臉望去,只見金蘭和玉蘭俱已醒來。
徐鳳眠仰天長長吁一口氣,道:“此刻距中午,還有幾個時辰,咱們藉此機會練習一下拳腳,順便我再指點你們幾把對敵的手法,雖然時間短促,難有大效,但對敵之時,不無小補。”
帶著二婢,行到廟外雜林之中,指點二婢兩招武功,自己又練了一陣拳腳,才向百花山莊奔去。
走到半途,看到一座小店,金蘭突然停下來,低聲說道:“三爺,此刻距午時還有段時間,咱們在這小店之中吃些食物吧。”
徐鳳眠道:“不錯,進入百花山莊,咱們滴水不入就是。”
三人就在那道旁小店,胡亂吃些東西。
雖是粗茶淡飯,但三人吃來,確有特別香甜之感。
一餐飯匆匆用畢,聯袂趕往百花山莊。
周雄英早已在莊前相候,一見徐鳳眠,立時大步迎了上來,道:“小兄還道三弟忘記了今午之約。”
徐鳳眠冷冷說道:“咱們兄弟情義早絕,二莊主不用這般稱呼了。”
周雄英道:“四海皆兄弟,天涯若比鄰,雖是咱們情義早絕,但這兄弟稱呼,又有何不可,君子絕交,不出惡言,徐兄的氣量,也未免太小一點了。”
徐鳳眠強自壓制下心中的怒氣,淡淡一笑,道:“那就有勞周兄帶路了。”
周雄英目光一掠二婢,說道:“這兩個丫頭呢?”
徐鳳眠道;“自然是和我徐鳳眠同進同出了。”
周雄英臉上立刻現出一抹冷峻的笑意,道:“好!這兩個丫頭被徐兄抬高了不少身份。”
金蘭冷冷說道:“咱們姐妹已成了百花山莊的叛徒,二莊主說話可要客氣一些,丫頭、丫頭的叫哪一個?”
周雄英一皺眉道:“賤婢大膽,竟敢如此放肆。”
揮手一掌,劈了過去。
徐鳳眠右手疾出,快速絕倫的扣住周雄英的有腕,說道:“周兄可是想立刻動手?”
周雄英只覺腕骨隱隱作疼,全身勁力,都用不出來,好漢不吃眼前虧,當下輕輕咳了一聲,道:“我只想教訓這丫頭一下,並無和徐兄動手之意。”
徐鳳眠雙眼中泛起一片殺機,道:“如若在下的父母,有了毫髮之損傷,我徐鳳眠必將要血洗百花山莊,那時,二莊主必將是第一個濺血授首的人。”
說話之間,放開了周雄英的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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