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然退後了一步,轉過身對榮郡王道:“要驗證我的話也簡單,您請個大夫給王妃一把脈便知。”
話罷她便退出去,楊天翔跟在她身後。
他們倆都走了,其餘人也都默默地很著出去。
束九並楊天翔幾個在花廳坐著喝茶,只有一個木子舟不敢坐,焦急地在外頭走來走去。
大約過了一刻鐘,榮郡王陰著臉從裡面走出來。
後面跟著他的長隨,將三月紅丟了出來,就像丟垃圾一樣。
三月紅已經昏過去,臉腫得老高,應是捱了打。
榮郡王望著束九,語氣較比之前好了些:“這個殺害我兒的兇手交給你們官府,至於家醜,就讓本王自己處理吧。”
束九自然沒意見:“這是應當的,那下官便告辭了,還要回京向陛下稟報呢。”
真相大白,盧曼終於被放了出來。
阿香在牢房門口等她,看到她一臉的滄桑和憔悴,人都瘦脫了形,哪還有往日的光鮮美麗,忍不住撲過去,抱著她哭了起來。
盧曼也緊緊攬著她,主僕二人相擁而泣。
束九不想在涼州多呆,辦完了事就要走,無奈肩上的傷還沒好,若在路上奔波,上『藥』吃『藥』等都不方便。她便又多留了幾天,而燕驚月早就待得不耐煩,帶著他的人先回去了。
三天後,束九收拾東西準備走,盧曼卻尋了上門來。
經過休息她氣『色』看起來好了些,也換了乾淨的衣服,梳了頭。只是臉上手上還留著讓人心驚的傷口。阿香扶著她的手,靜靜地站在客棧大堂裡。
看見束九下來,她慢慢地跪了下去,用沙啞的聲音道:“盧曼感謝大人救命之恩。”
她還很虛弱,甚至連下跪都要阿香幫忙才能做。
束九連忙上前,雙手去扶她,對她道:“其實你該感謝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她側身讓開,隨後走下來的範弘便進入盧曼的視線。
兩個人眼光相對,一齊愣住。
一個在樓梯上,一個在樓梯下。
束九對上面的楊天翔招了招手,率先走了出去。
二人先行,範弘晚了半個時辰才追上來。
束九忍不住八卦,掀開車簾向範弘招手:“你們說了些什麼?”
“還能說什麼,不過是些感謝的話。”
範弘抬頭望向天邊,一行飛鳥高叫著掠過,天際依舊遼闊高遠,沒有一絲痕跡。
白雲悠悠,空自悵惘。
他只是把欠了的還清罷了。
晚上,束九他們趕到了乾州的譚縣,在譚縣休息。
顛簸了一天馬車,束九隻覺得頭昏腦漲,恨不得立刻躺上床休息。
可她剛進房,楊天翔卻也跟著走了進來。
束九隻覺奇怪:“你來做什麼?”
楊天翔卻施施然往那唯一的床上一躺,撐著頭笑眯眯道:“睡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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