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蘭連忙點頭:“是是,是奴婢記錯了,就是翡翠鐲子。”
束九又道:“啊,不對,本官記錯了,她說的是白玉簪子。”梅蘭張了張口,立馬又改口:“大人,是奴婢記性不好,是白玉簪子,不是翡翠鐲子。”
束九霍一拍桌子:“到底是鏈子、鐲子、還是簪子?”
“我,我,奴婢記不住了。”梅蘭嚇得話都說不利索。
看到這裡,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串供沒串好啊。
束九看著黃亞,冷笑道:“黃知縣,此案疑點重重啊!”
“是,是。”黃亞抹著頭上冷汗,點頭哈腰,“大人英明神武,還需大人明查。”
“把梅竹梅蘭帶回去!”束九冷喝,邁步出去。
幾人暫住在蘭縣縣衙,白曉雲還在裡面休息。
束九頗覺此事蹊蹺,回去便詢問白曉雲:“你真的殺了人嗎?告訴我,如果沒有,我可以幫你。”
白曉雲身子一抖,聲音微顫:“我殺了人,是我殺了人。我沒有冤枉。”
“大人,求您判我斬立決吧,讓我痛快地死去!”她哭著乞求。
“你真的與曹靖有染?”束九不相信。
“是。”白曉雲嬌美的臉上滑下淚珠,更見悽慘,“我不守婦道,我該死,讓我死吧!”
她口口聲聲都是自己該死,自己殺人,束九無可奈何,只得鬱郁地出了門。
“範大人,我覺得此案有冤。可是白曉雲無論如何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殺了人,你說這是為何?”束九想不透,只得向範弘訴說煩惱。
範弘笑道:“我也覺得很有問題,我看這蘭縣的水深得很。不過啊,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別急。”
他伸手往外一指:“有人比我們更急,咱們只要等著引蛇出洞即可。”
束九微笑,她明白了。
她站起身:“範大人,隨我一同去審問梅竹梅蘭吧。”
夜深人靜,盧文正偷偷起身,來敲黃亞房門。
“黃大人,把門開啟。”
黃亞一整晚說不著,聽到聲音立刻下床開門。
“黃大人,你們唱的一出好戲,把本官騙得好苦啊!”盧文正厲聲呵斥。
“盧大人,下官不敢,都是他們……”看著盧文正越來越陰沉的臉,黃亞一瞬就跪了下來,扯住他衣襬,“盧大人,您可要救命啊!下官也是被逼無奈。”
“其中有何內情,一一道來,本官再做定奪。”盧文正道。
黃亞傾身過去,將整件事和盤托出。
“竟是如此!”盧文正慨嘆,“沒想到啊真沒想到。”
他看黃亞:“想活命嗎?”
“下官當然想。”黃亞苦著臉。
“那你就照本官說的做,或能保你一命。”盧文正招手,黃亞附耳過去。
二人如此這般一番說道。
院中昏昏,燭光透過窗子灑在地上,樹影斑駁裡映出一個人影。
二人卻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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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外面,只能更這麼多,爭取明天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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