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九帶著白曉雲、範弘,外加一個尾隨的狗皮膏藥楊天翔三個人出城去,盧文正得知訊息也忙忙趕了去。
束九去蘭縣重審案子,叮囑了他一同協助。他雖然心有不甘卻不敢不遵聖命。
快馬加鞭地追,看到束九這一行人,他止不住嗤笑:“還帶著馬車,你這哪是辦案,分明是遊山玩水來了!”
“馬車裡的是白曉雲,她落得如今這個一身傷痕,足不能行的地步還不是在大理寺受盡了折磨,這一切還是拜盧大人你所賜,要說罪魁禍首應該是大人你。”束九沒有好臉色。
“她是死刑犯,難道本官要供著她嗎?”盧文正看了一眼那藍錦布的馬車,車伕駕車都是小心翼翼慢悠悠的。他忽然想起來,那白曉雲是個美人胚子,看向束九的目光便變了意味,話也說得陰陽怪氣,“我可不像侍郎大人少年多情,憐香惜玉!”
束九冷冷道:“都說相由心生,我看盧大人一副猥瑣淫賤的模樣,不知心裡面成天都在想些什麼!”
“你,簡直粗鄙!”盧文氣得發顫,想罵回去卻一時詞窮,不知該說什麼,正當此時又聽見楊天翔一聲輕笑。
他回頭看去,見是個風流俊秀的少年,一臉鄙夷地看著他。他冷笑,正一肚子氣,還愁找不到由頭髮難,這撞上門來了,正好!
“這又是哪裡來的小子,咱們這是去辦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跟著!”
束九看了眼楊天翔,笑得暢快:“阿貓阿狗,說你呢!”
楊天翔臉色沉黑,自馬上亮出尚方寶劍,橫到盧文正面前:“此乃太祖爺御賜尚方寶劍,阿貓阿狗還不趕緊拜見!”
尚方寶劍,難道是楊家?盧文正大駭,差點摔下馬來。
“你,你是何人?”
“楊閣老家的三公子。”範弘道。
果然是。
盧文正立刻堆起笑臉,道:“盧某不知是三公子,失敬失敬。”
楊天翔哼了一聲:“阿貓阿狗,不配與本公子同行。”
盧文正面色鐵青。
幾人到了蘭縣,束九想先去找曹靖問詢。
可她不知曹靖家在哪兒,便在街上找了個人問:“這位大叔,你可知曹靖家住何處?”
“你們是什麼人?”大叔警覺起來。
“我們是官府的人。”束九笑道。
“啊,官府的人!”大叔臉色大變,就像見了鬼一樣,拽了一把身邊的人,拔腿飛快地跑,“快,快去告訴曹家阿婆!”
這是怎麼回事?
束九心生疑惑,難道當地官府奴役百姓,否則怎會如此避如蛇蠍?
跟在那二人後面,束九找到了曹靖的家。
寒門陋室,一間窄屋。
門外站著個頭發斑白,滿臉皺紋的老婦人。
束九等人走近,那老婦人便跪下來:“縣官大人,我兒不是已經認罪了嗎,你還來做什麼,難不成你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嗎?”
束九握住她的手:“你說什麼,誰逼曹靖認罪,他是否有冤?”
老婦人聽得不是縣官的聲音,忙道:“有冤,有冤,我兒有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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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中午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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