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冷天,玫瑰不容易開花,園丁前兩天才欣喜地彙報說開了三朵,不知道明早發現被人摸走了一朵會不會鬱悶很久。
“我想再跟你做筆交易。”艾易臉上重新掛上了身處社交場時的自信笑容,“我送你花,你讓我試試你的弓箭好不好?”她指了指剛才姚煦為了拉她丟在地上的弓和箭。
兩人的第一個交易,是她用情報換了他一個擁抱。
“你用我家花房裡的玫瑰跟我做交易?這不公平。”姚煦一本正經地回答她,但他聲音裡極為輕微的笑意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以前的那些交易都是為了體現我的誠意,接下來的才是好東西。”艾易微笑著看著他,溫柔地說,“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不等他再說話,她就走過去撿起弓箭掂了掂——這就是姚家人人都會的東西呀。
儘管她沒受過這方面的專業訓練,但前世看過電視劇和紀錄片,擺弄了幾下弓弦和箭蔟,自認搭弓的動作勉強看得過去,但她看到姚煦挑了一下眉。
他把玫瑰花放在旁邊的桌面上,然後一言不發地走到她身後,冷靜地伸手幫她調整握弓的姿勢。
“我只學過用劍和匕首之類的,嗯,近戰,”艾易給自己找了個補,因為她確定以她的臂力肯定拉不開姚煦的弓,“你接受了我的條件,是不是?”
姚煦握住她的手,幫她拉開弓,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耳朵上,把她白皙的面板都撲紅了。
“下次送玫瑰花記得先把枝剪了,刺會扎手。”姚煦說,“我也可以送你一次給你做示範。”
兩人離得太近了,艾易能聽出他聲音裡的緊繃,她笑了一聲,“你真的會送給我?”
緊接著,她手上一鬆,放開了弓弦,弓弦震顫著發出一聲嗡鳴,箭錚的一聲沒入靶子的邊緣,如她預料的一樣射偏了。
但問題不大,屬於艾易的箭矢並不需要正中靶心,達到目的即可。
安靜了一會兒,姚煦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嘆了口氣,回答道:“艾易,只要是我的東西,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給你。”
艾易當即把弓放在面前的長桌上,藉著被他圈在懷裡的姿勢有點彆扭地轉過身,踮起腳尖去親他的嘴唇。
這個吻發展得有些火熱,期間融入了點不合適的過程,姚煦被矮凳絆了一下,重心不穩坐到了地毯上,艾易的重心是靠在他身上的,順著動作便跨坐在他的腿上,這讓姚煦恢復了點理智。
幸虧艾易沒穿赫丘重要場合女孩們不可避免要用到的裙撐,否則他倆現在鐵定得傷一個,當然,她也不可能穿著裙撐來爬牆就是了。
這個畫面有點像三個小時前花街的重演,只是上下順序調換了。
艾易眼睜睜看著姚煦的理智和羞恥感一起回籠,據她平時瞭解,好幾個貴族到他這個年紀都有四五六七八個情婦了,偶爾還要去花街逛一逛。但姚煦在與異性親密這方面格外不擅長,就像現在,他的臉上紅得有些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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