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確定關係之前,近距離的接觸她也沒覺得怎麼樣,現在反而扭捏了起來。
姚煦沒說什麼,只是鬆開了她的手,換了個姿勢,用手臂攬住她的肩,讓她靠向自己。
艾易藉著這個動作大膽地環住他的腰,頭靠在他胸前蹭了一下,“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也會盡力幫助你。”
她頓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在劇院門口說這種話是不是不太吉利?一般劇裡說‘等我回來就娶你’之類的話,往往都回不來了……”
他們已經走完了全部的臺階,檢票口近在眼前,檢票人無奈地把目光越過他們,投往別處。
“你是真實的,不是劇裡的人。”姚煦溫柔地說,“而且,無論如何,我都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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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燦,一個赫丘有名的花花公子,一個一眼就能看出女孩三圍的人形自走掃描器,平生第一次在花街遭遇尷尬。
通常來說,去花街找樂子的貴族能分成兩種:
一種是已經完全放棄治療,從不以出入花街為恥的,這類人走路帶風,一向大搖大擺地獵豔,根本不屑於偽裝自己,無論是上城區還是下城區,對他們的臉都很熟悉。
另一種則是非常要臉但是隔三差五總覺得身體裡缺了點什麼,一定要到姑娘們懷裡蹭蹭才能找補回來的,這類人往往帶著面具,穿著斗篷,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也不敢坐自家帶家徽的馬車。
姚燦原本是第一種人,在花街這塊,他自認是個坦坦蕩蕩的好漢頭子,除了他爹,應該沒有貴族比他更勇……現在卻不得不淪落為他覺得很丟人的第二種人。
好在並不是他一個人丟人,他叔叔就站在他邊上,跟他一樣,套著斗篷,捂得嚴嚴實實。
這是何等令人驚悚的畫面!
如果被人認出來,明天赫丘的八卦小報的頭條標題鐵定會變成:《姚家叔侄同入花街》,副標題: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血統的詛咒。
真是想想就讓他毛骨悚然。
“叔,”姚燦花了好幾秒鐘認真地感受了一下這個悲涼的氣氛,用前所未有地誠懇態度說道:“算我求你了,你勸勸她,約在這裡見面我有點膈應,下次還是別了吧。”
“她是你找來的,要勸也是你勸。”姚煦瞧了他一眼,迅速扭過頭,他的大半張臉都藏在面具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姚燦能感受到,他的不適感遠勝於他,已經快爆表了。
艾易約她們見面的這家店,姚燦很熟悉——花街的每家店他都很熟悉,這家服務質量相當不錯,客人既可以跟店家豢養的女孩子們“深入交流”感情,也可以安頓自己的情婦,給她租一個帶著柔軟床墊的長期住所,時不時來滾一滾,只要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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