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福聽她這麼一說,心中歡喜,趕忙道:“當真?”
“只要餘掌教願以身相許的話。”燕紅鶯恢復本聲,嬌媚的說道。
餘福聽的身子一顫,看著燕紅鶯扮的王雙,在從她口中說出這話,趕忙閉口不言,制止這個話題。
又等片刻,便見李世平等人到了這客棧樓下。幾人下馬,這李世平對其中一弟子說了幾句,那弟子便點點頭,牽著一眾人的馬匹,似是要去換幾匹快馬,李世平幾人則是邁步進了客棧。
餘福此時也是略微做了些改扮,扮作了一箇中年農夫的模樣,跟在燕紅鶯的身後下樓,向著李世平等人走去。
李世平抬頭見了王雙,先是一愣,趕忙又裝作沒看見。
燕紅鶯怎會察覺不出李世平的異樣,走到李世平桌上,坐在了李世平對面,餘福則是站立身後,此時扮的這中年農夫模樣,黏上了兩撇黑胡,餘福覺得好玩,站定在燕紅鶯身後一側,撇嘴吹了吹自己這兩撇黑胡。
待燕紅鶯扮的王雙坐下,李世平沒有開口,瞥了一眼旁邊的嵛山弟子,示意他開口。一旁的嵛山弟子示意,怒目而視看著燕紅鶯,喝到:“這位仁兄,此處已經有人了,還請另尋座位。”
燕紅鶯也不答話,看著李世平,從懷中掏出那張紙條,放到桌上,推向對面的李世平。
李世平見了大驚,趕忙將紙條抓起,向旁邊的兩名嵛山弟子使了使眼色,那兩人會意,站起走向了一旁的桌上坐下,站起時瞪了一眼燕紅鶯身後的餘福。
餘福心中好笑,回瞪了過去,低聲罵了句:“小羔子”,此時扮成了中年,餘福倒真覺得自己已到了中年。罵完後,又吹了吹自己的兩撇黑胡。
正在得意,只覺大腿被人掐了一把,眼淚差點流出來,知道是這燕紅鶯在掐自己,可此時哪敢言語,只能微微向後退了退,不敢在有什麼動作。
李世平看著手中紙條正在震驚,似是沒有看到剛才情景,看過上面所寫後,表情變的冷峻,低聲道:“王兄這是何意?”
燕紅鶯則是視而不見,拿起桌上水壺,倒了碗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餘福見燕紅鶯沒有開口之意,暗暗心急,難道這燕紅鶯要拆自己的臺?他奶奶的,不知這李世平功夫如何,雖是人多,自己該是能將這李世平制住。
李世平有心發作,強壓怒火,又是說道:“弘陽教這是要過河拆橋嗎?”
餘福聽了,得嘞,你認了就好,一會我可就不留手了,想著擼了擼衣袖。
燕紅鶯這才笑著說道:“不是我弘陽教想過河拆橋,是李道長要逼著我們拆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世平沒有想到燕紅鶯會說出這話,疑惑的問道?
燕紅鶯指了指李世平手中的紙條,冷言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後面的大事該如何信你。”
這話一出,餘福心生佩服,依自己之意,是要忽悠這李世平幾句,找個時機將這幾人綁了,到時候在逼他開口倒也不難,一行幾人,怎麼也有能開口的。此時聽燕紅鶯言語,似是要詐一詐這李世平。見這李世平的模樣該是上套了。
李世平疑惑片刻後似是做出決定,開口道:“王兄有意戲弄,請恕在下恕不奉陪。”說著站起抱拳就要走。
餘福暗罵,難道這紙條不是這小子寫的?這小子只是個跑腿的?
餘福見李世平想走,心中盤算該如何出手制服這李世平。只聽燕紅鶯冷哼一聲,冷言道:“這紙條是一人要拿去交給碧霞觀的老妖婆,被我知曉,便追到這裡將他攔下。這紙條要是被那老妖婆見到,李道長該是知道後果吧?我即是將這紙條拿來給你,李道長該是知道這是何意吧?”
李世平聽了雖是一驚,可沒有坐下的意思,可也換了一副嘴臉,笑道:“那當真是有勞王兄了,不過此處不是說話之地,不如?”
餘福聽李世平這麼一說這才安心,想到上次見到這李世平的奸笑,心中暗罵,你這小羔子翻臉的本事到是不小。
可一想到剛才燕紅鶯叫清修派的靜慧老妖婆,不免心中好笑。可見這李世平有所顧忌,該是這靜慧武功不錯。又不由自主的吹了吹自己的兩撇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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