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難以確定此事真假,如要只因這一小紙條就斷定嵛山派設計陷害,到是有些不妥。
靜慧心裡想著,開口問道:“依李師弟言下之意,寫這紙條的是嵛山派弟子?”
還沒等李玄機開口,餘福便開口說道:“紙條上所寫,明顯是已經設計好的陰謀詭計,既然不是清修派的人寫的,就該是嵛山派弟子寫的了。”
“胡說,我們清修派的人怎麼會勾結那弘陽教,我看...”孫靜然聽到餘福說清修派,立馬反擊。
這孫靜然,雖是性急,可沒有壞心,對她餘福也是有些無語,自己這話明顯是說暗中勾結弘陽教的是嵛山派弟子。
話剛說了一半,便被靜慧出言制止,孫靜然對自己這掌教師妹有些顧忌,便不再開口。
靜慧對這餘福印象實在不佳,可畢竟此時是在清修派,也不好發作。不去理會餘福,看向李玄機,開口說道:“想必李師弟是想好了應對之策,還請李師弟明言。”
李玄機能看出這嵛山派的陰謀也只是靈光一閃,此時那裡還能有什麼應對之策,被靜慧問的啞口無言,“這個...這了...”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李玄機有多少斤兩,餘福心裡清楚,見他說不出話,趕忙接著說道:“這事是嵛山派眾人決定,還是這李世平一人設計我們不知,可他既然有意請我們去昆嵛山玉虛宮商議此事,這設計的圈套不是在去的途中,就是在嵛山派中。
不管是為了我們幾派聯合之事,還是幫這同為全鎮的嵛山派除去這教中奸人,這昆嵛山我們必然要去。不如...”餘福頓了頓繼續說道:“不如我們此時派人,快馬追上這李世平,將他擒住,從他口中問個究竟,不管是他一人所為,還是嵛山派設計,待他開口我們便能知曉。”
靜慧常年待在這碧霞觀,很少外出。每日相處的也都是教中的弟子,哪裡經歷過這些陰謀陷阱。此時聽餘福這麼說,到覺的他這個主意不錯。可是對餘福這人卻是有些反感,有意為難餘福一下,冷聲說道:“倒也是個好辦法,此時即是餘師弟提出,不如就...”
餘福即是這麼說,就已經想好了辦法,本來就是想自己去,聽靜慧這麼一說,趕忙答應,開口說道:“師姐不必擔心,這事交由我去辦就好。”說著就拉著李玄機向廳外走去。
靜慧見餘福這麼爽快的答應,到是有些出乎意料。對於餘福的本領她是不知,只是覺這餘福年紀輕輕,就算能追上那李世平,動起手來,怕也不是李世平的對手。因此有意讓餘福難堪,到時餘福該是不敢去,在由自己或是靜嫻前去。可這餘福卻是志得滿滿的答應,實在是出乎意料。
餘福帶著李玄機回到房間,與李玄機商議之後,便叫上燕紅鶯離開了碧霞觀,朝昆嵛山的方向追去。
從這清修派到這昆嵛山路有八百多里,按說此時李世平怎麼也要明日才能到這嵛山派。即是明日才能趕到,那今夜必然得找店休息,自己怎麼都能追上,餘福倒也不擔心。
雖是如此,餘福也不敢怠慢,兩人騎著快馬一路追去,連行兩個時辰,便隱隱見到李世平與幾名嵛山弟子正騎馬前行。
餘福臨行時,就換上了一身便裝,此時又將帽簷壓低,以袖口遮面,催馬加速,與燕紅鶯將幾人超了過去。
快馬到了前面一個小鎮,買了些需要用的東西,又換了兩匹快馬,便與燕紅鶯到入鎮處附近找了家客棧,要了間房間,等著李世平這幾人到來。
此時連續趕路兩個時辰,就是李世平等人吃得消,座下的馬必然也吃不消了。到這小鎮,必然要吃些東西,換些馬匹。
到了客棧之內,燕紅鶯便打扮起來。要說這燕紅鶯的喬裝之術果然不凡,沒一會就扮成了王雙的模樣。
餘福在一旁細心看著,卻是一點門道也沒看出,正在暗暗佩服,便聽燕紅鶯說道:“怎麼樣,像不像。”
餘福被嚇了一跳,要說只是樣貌像還好,此時燕紅鶯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與那王雙相近。只是燕紅鶯始終是女子,細聽之下,還是覺得少了些男人聲音的洪亮。
可這李世平該是對王雙沒那麼熟悉,騙過他已經足夠了。餘福路上就向燕紅鶯交代了其中關鍵,此時生怕一會兒會被李世平識破,便又叮囑燕紅鶯一會該如何說,該如何套話。
可見燕紅鶯滿是不屑,這才想到,自己是班門弄斧了,這大姐只要知道關鍵,其他事哪裡還用自己叮囑。可見這喬裝之術,實在有趣,看著窗外,一直沒見李世平等人到來,便開始稱讚這燕紅鶯人又美,本領又高。
才說兩句,燕紅鶯便知餘福心意,輕聲道:“怎麼,餘掌教對這喬裝改扮之術有興趣?”
餘福見燕紅鶯識破自己意圖,只得道:“大姐這奇術不凡,我怎敢窺視。要是大姐有意找個傳人的話,我到是願...”
“想學這喬裝之術倒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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