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這句艱難的話,天知道有多不容易。
胭脂覺得渾身有火燒,滾燙的溫度發酵成燎原。
索性,凰荼尚且還有點兒人性,沒壓著她強來。
否則,她打包票,保不準好幾天都得半身不遂躺床上。
胭脂動了動酸酸的腿,一股鑽心的疼蔓延而來。
她嘶了一聲,凰荼愧疚不已,抱著她下床,操起大長腿往溫泉池走去。
又吩咐下面拿了止疼各式各樣藥膏,一股腦兒堆溫泉邊的地上。
胭脂瞥一眼,一地的藥膏,褪去的紅又悄無聲息爬了出來。
凰荼附身輕咬了下她柔軟無骨的耳朵,戲謔道:“臉又紅了,我差點把持不住。”
隨著他聲音落下,下面瞬間膨脹的碩大,清晰傳來。
胭脂:“......”
果然,妄想飢餓千年的男人,還能平心靜氣,循序漸進,那是痴人說夢。
他根本就是狼,隨時準備獸性大發。
眼不見心不煩,她乾脆閉眼緘默裝死。
幸好,某人有自知之明,沒有得寸進尺。
凰荼抱著她一起走下溫泉,溫熱的液體流經某處,那種刺激帶來的酥麻讓胭脂瞬間睜開眼。
垂頭看去。
接下來,她眼角不停的抽搐。
指著水下紅色的小魚兒:“這是什麼?”
“魚兒!”凰荼言簡意賅的道。
“我當然知道是魚。”胭脂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蹦:“我是問,它們,為什麼,在我,下面?”<p,怎麼不去咬你菊花?
像吸盤一樣緊緊吸附下面的嫩肉,還專挑受傷地兒吸,這些魚難不成是公的?
下體的酥麻跟電流一樣,一收一縮。
胭脂抑制不住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