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被熊熊大火翻來覆去的炙烤。
源源不斷湧到四肢百骸。
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說了出來。
也許是時光正好,陽光不燥,天時地利人和,還有這幅畫的催化。
讓她軟了堡壘。
她還記得,當時,凰荼的表情可以用震驚和狂喜來形容。
激動的埋頭,將她從額角親到嘴角。
像個初嘗禁果的孩子,在她口腔裡攻城略地,恨不得和她抵死纏綿,吻得她無所適從。
她像城門失守的敗軍,任他瘋狂血嗜的吻在唇瓣碾壓侵佔,直到把她搜刮乾淨
讓她差點成為因接吻窒息而死史無前例第一人。
現在想想,胭脂臉還紅暈綿綿。
男性陽剛身體壓來,後背咯的堅硬。
火熱的手像電流從脊椎骨慢慢竄到全身。
胭脂身子驟然一僵。
“我好疼!”
這個男人是餓狼麼,吃人不吐骨頭。
猶記得,昨晚,他罕見的瘋狂。
像野獸一般馳騁在她體內,吻著誘著她,哭著的小嘴吐出一切羞死人的花語。
她感覺自己像一首破爛小船,只有他,也只會是他,才能給她唯一救贖。
雙臂藤蔓一樣攀附在他肩膀,每一個驚顫,都讓她十指嵌入他精瘦的後背。
她的臉紅,粉嫩的美好,都是他失控的根源。
狂肆的火燃燒在胸膛,恨不得燒穿。
只有她,唯有一個她,能化解他全身著火的痛。
瘋狂到她昏迷,才酣暢淋漓完全釋放。
......
胭脂的臉一可見的速度竄出一抹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