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壓抑著讓別人痛苦和自己痛苦的血案。
“簡簡單單一句對不起,就想抹去你犯下的錯?就能洗去你手上沾染的鮮血?”胭脂怒不可遏的推開他。
輕而易舉的從他的禁錮中解脫出來。
他頹廢的靠在床沿上,渙散的視線彷彿找不到焦距,輸的一敗塗地的王者再沒有能力阻止愛人的離去。
堅不可摧的堡壘轟然坍塌。
劇烈的喘息聲,在死寂的沉默裡尤為突出。
就像是刻意掀開那些罪惡,將之公佈於眾。
“凰荼,你聽清楚了,這次,是我不要你了,我再也不要你了。”
薨!
眼前天崩地裂,世界轟碎。
“不要!”等他反應過來,去挽留時,指尖只殘留無跡可尋的空氣。
一滴淚順著俊美的臉頰滑落,很快便蒸發於空氣中。
一切都煙消雲散。
......
喧譁的街頭,一人一馬無精打采的閒逛。
老者像撿破爛一樣的衣服,拄著根隨手撿來的柺杖,走路也是一跛一跛的。
人和馬臉色是如出一轍的晦暗,像弔喪一樣,引得路人紛紛駐足。
“看什麼看,說你呢,你在看,再看,信不信我收錢啊!”老者口氣不善,惡言威脅。
被當猴子一樣觀看,他心火可謂是燒出人道。
駐足的行人被他咆哮的退避三舍。
個別不怕死的人忍不住指指點點。
“那人是傻子嗎?有馬不騎,自己走路?”
“我看,他腦子八成有疾。”
“哎,說不定還是個精神病。”
“那可就慘了,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諱疾忌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