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了,灼灼目光再次盯著她。
“我凰荼這一輩子,只願和一人成親生子,為她瘋魔為她癲狂,陪她看日升月落,陪她走遍天下,如有違背,就讓我不得好死。”
他一連許下連個誓言,且都是對他至極的報復。
從頭至尾,都看似把她置身事外,卻又套牢其中。
胭脂不知說什麼好,一千年的時光,他變化這麼大,極端至極,卻叫她根本恨不起來。
怎麼辦?
她心中的天平好像不知不覺在偏向他的方向。
這樣的感覺讓她備受折磨。
一面是枯葉的仇,一面是心底的殤。
攪得她不得安寧,整個人還不如直接被肢解了好。
胭脂皺緊了眉梢,這樣的她,明顯的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你想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病入膏肓的眸子像得到治療:“只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胭脂別過頭,不看他:“別高興的太早,你都不知道我要你做什麼?”
“無論什麼,我都心甘情願。”他斂下神采:“只要不是讓我離開你。”這樣的折磨猶如千斤痛,他承受不起。
“別緊張。”胭脂示意他放鬆,“只要你如實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害枯葉?那麼過往,我可以既往不咎。”
她可以忘記過去,試著原諒,給彼此一個藉口從頭再來。
凰荼眸色微閃,胭脂緊緊的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細微的任何一個反應都納入眼底,他被看的神情高度緊張。
心裡纏繞著帶刺的荊棘,瘋狂的制止他想辯解的話。
和龍禦寒的君子協議,狠狠扼制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