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朋友抵住她,肯定摔倒在地。
手臂被掐的好疼,眼眶都紅了。
胭脂火大:“嬤嬤您這是什麼意思?公報私仇嗎?”
嬤嬤冷笑:“我什麼意思?我倒想問問小紀你是什麼意思?
怎麼,覺得我冤枉你,想讓我道歉?”
胭脂理直氣壯道:“難道嬤嬤不該向我道歉嗎?嬤嬤平白無故冤枉我,向受害者道歉不是天經地義?”
“呵呵。”嬤嬤目眥欲裂,一字一句,是淬著寒毒:“向你道歉,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是你上級,我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我說你有嫌疑,你就是有嫌疑,再大的委屈,你也得給我咬牙受了。
哪那麼多廢話,你信不信我讓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胭脂真是氣笑了,原來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都存在以權謀私狗仗人勢的人作威作福。
哪裡有階級,哪裡就有壓迫。
亙古不變。
“所以,嬤嬤的意思是,我們地位低下,就只能逆來順受,任人宰割?”
“你還不笨嘛,既然能聽懂我的意思。”
“嬤嬤,您身為管事嬤嬤,不僅不嚴以律己、以身作則,反而胡作非為,仗勢欺人,你不怕我去上面告你嗎?”
嬤嬤瞥了眼那束薰衣草,一絲貪婪劃過,心裡打著想據為己有的陰暗心思。
卑鄙,胭脂自然瞧見老太婆眸底那抹掠奪,心裡在把她五馬分屍。
竟敢把主意打到她這裡,真是皮糙肉厚欠操練。
胭脂已經想好法子,如何將她虐到叫爸爸了。
一抹邪惡的暗流在眸底洶湧,嬤嬤看到時,心臟一緊。
胭脂掩飾的很快,嬤嬤擦了擦眼再看去時,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