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嬤嬤皺眉問。
“大家都知薰衣草具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可薰衣草有多難找,這個不用我再說吧?”
“薰衣草對生長的環境、氣候、溼潤度,要求特別高。
在咋們魘都,根本不可能培植出薰衣草。”
“這和你腳上的泥濘有何關係?”嬤嬤不耐煩了。
“當然有關係。”胭脂不答反問:“剛才嬤嬤不是問我去哪兒了嗎?”
嬤嬤似乎想到了什麼。
她不敢置信的睜大那雙精明的眸子。
胭脂邪挑的笑了:“沒錯,我剛從我老家回來,而我老家恰好是適合薰衣草生長的地方。”
那麼,一切答案便昭然若揭。
她不僅洗脫嫌疑,還落得一心為主的好名聲。
說不定能鯉魚躍龍門,獲得大賞。
嬤嬤壓槽咬的鈍痛:“一派胡言,若你所言非虛,那證據呢?”
“是啊,小紀,你既然說是回老家採集薰衣草,那薰衣草呢?”
周圍開始嘈雜起來,將她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打量個遍,都沒見到薰衣草的半根身影。
就連嬤嬤都不由得拉開嘴角:“還是說,你不過是為了洗脫嫌疑,故意欺瞞大眾。”
“誰說我沒有的?”胭脂信誓旦旦的道:“我這就去拿證據,以示清白。”
轉身就往相反方向跑。
“慢著。”嬤嬤大聲呵止:“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攜罪潛逃?”
胭脂翻了個白眼:“那你說如何?”
“簡單,你,跟上去看看。”
嬤嬤吩咐自己自己身邊一個婢女。
那個婢女應該是嬤嬤心腹,看了看嬤嬤森冷的臉,依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