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兩者沒有必然矛盾。
“我的話很精闢,你也承認對吧?”
“嗯。”小二哥沒有否認:“你剛才的自由說的深入人心,非常精髓。”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該向我道歉?”
小二哥霍然睜大黑如墨玉的眸子:“我為什麼要向你道歉?”
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承認我的話正確,不就是間接證明自己的想法是錯誤?既然你都認錯,向我道歉當然勢在必行。”
胭脂一副:趕緊道歉,我會接受你道歉的表情。
繞了一大圈,在這裡套路他啊!
小二哥腦子終於轉回來:“我承認你說的在理,但那不是給你罵人的理由,你罵人就是不對。
如你所願,做人應該隨心所欲,肆意暢然。
但不是讓你我行我素,肆意妄為對吧?
你在做你自己的同時,也應該考慮到最基本因素。
那就是,我們可以做自己快樂的事兒,但不是把自己快樂加註在別人痛苦之上,那樣,就顯得我們很自私自利,不是嗎?
我們應該有原則有底線。”
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大同之下,而不是枉顧私慾,隨性的用破壞力毀滅別人。
即便你有再合理的藉口,也難堵悠悠眾口,因為那根本是強詞奪理。
胭脂被他說得心服口服,竟然啞口無言。
尷尬的不能再尷尬,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我要喝茶。”細弱蚊鳴的聲音從齒縫間流出。
小二哥看她埋頭羞愧的樣子,就算有再多義正辭嚴,也不好再為難一個女人。
“好的,我馬上去買。”
眼看他要走,就在他轉身那一剎,胭脂急眼道:“今晚就別出去了。”
太危險,她隱隱綽綽察覺到黑夜裡某些蠢蠢欲動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