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邊際的蒼穹,看不到一星半點,像黑暗下張牙舞爪的獠牙,隨時會爆發出恐怖力量。
小二哥心臟不可抑制的收縮一下。
“怎麼了?”驚駭過後,是平淡無奇的疑惑。
“你難道沒發現什麼異色?”
“嗯,今夜沒有月亮、沒有星星、黑的瘮人。”
“所以你說了一大堆,就尼瑪總結出這一句話?”瘮人,我看你長得就夠瘮人,這智商,追女孩子,那個眼瞎的看得上你。
胭脂在肚子裡差點沒編排死他。
“你作為女人,能不能有點女人的口德,別開口閉口都是髒話。”
“怎樣,我喜歡,礙著你了?”這個世界有毒吧,一個兩個都叫她積點口德,積你大爺。
幹他們屁事。
“倒是不關我事,我也是好言相勸,聽不聽在你。”說得冠冕堂皇,字裡行間對她無不是鄙夷至極。
在胭脂火冒三丈的時候,又道:“雖然我沒有資格管你,但你罵我,我就不得不說一說了。”
“說,你說個毛線,你既然耍嘴皮子功夫這麼厲害,你有本事去找你女人吹牛逼啊!
別對著我一臉正色說教,聽了煩。”
“你......”饒是再好脾氣,小二哥也被氣急了:“你簡直不可理喻。”
他作為男人,肯定不可能像女人那樣毫無顧忌,出口成髒。
況且,他不會罵人,這已經是極限。
“我哪裡不可理喻了?”胭脂倒是不以為恥:“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她倏然煞有其事的問道。
小二哥被她倏然轉移話題搞的措手不及,怔住。
“什麼?”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