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晚也中了邪,我摔倒在海水中爬不起來的時候,我的耳朵裡聽到了“喂——喂啊——”的奇怪呼喚,怪人跟我說那是人魚的歌聲。
所以並不是像耗子哥所說的,陳子川出現的時候,有一隻人魚坐騎在旁,他對我似乎沒有惡意,他一句人話也沒有對我說過,這是因為他的嗓子不在水裡就發不出聲音來,我聽到的那個“喂喂”呼喊就是身為人魚的他本人所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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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陳子川和白舒洋從戀愛到步入婚姻的殿堂那麼久了,他的個頭很高大,他還是一名光榮的衛國戰士,他們甚至生下了一個女兒,如果沒有人的雙腿,這一切根本不可能發生啊!難道他是像電視裡那樣,平時世人,一沾到海水就會幻化出一條魚尾來嗎?
不可能的,如果是那樣,以白舒洋的智慧他們相處不了多久就該發現了,而且這兒是海南,到處是水,他要真是那種人魚的話根本沒法偽裝!
我的心中千頭萬緒憋的難受,白舒洋翻了個身已經睡的很熟了,看來她在這裡的這些天都是很疲勞的狀態。取腦狂魔瞪我一眼示意我把話都憋著,不準打擾船長的休息,我欲言又止,急的是頻頻撓頭!
“陳芳麗,你給我滾出去!”
白船長突然很生氣的嘟囔了一句,但她沒有起身,馬上又打起了輕微的幾聲呼嚕。
我反應過來她在說夢話,【陳芳麗】顯然是個女人的名字,既然姓陳還惹得她這麼生氣,那一定就是我們沒有在意過的開船大媽的姓名了,她也遺傳了這個睡覺說夢話的習慣。
想到她,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那時候在開船大媽說完夢話醒來以後,我們追問她陳子川的故事,她提到一個細節:
在南海邊兒上,中過邪的人不止一兩家,還有其他失去過親人的居民見證到了“死而復生”的奇事,陳家的這個烈士並不是個例。
如果因為陳子川是人魚,他才沒有死的話,那這樣推算下來,海邊那些原本該死了卻又從海里出現過的人,就都是人魚了。
這件事情還可以反過來敘述,那就是這些人死了,卻又從海里出現,所以這時的他們都是人魚。
我也覺得很累,也想縮在一邊閉著眼睡一會兒,可大腦依舊根據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高速運轉著,然後它告訴了我一個資訊:
和人魚有關的長生方法就是【變成人魚】。
那些南海的死而復生者,都是因為變成了人魚的體態,才能回來的。僅僅是認識人魚、吃掉人魚,這都沒用,人魚的確可以長生不老,因為它們全都是由人世間所認為的“死人”變成的!
那麼,要怎樣做,才能將人類的雙腿變為魚尾呢?
我的頭壓在自己的臂彎裡,我半閉著眼睛看起來像是已經睡著了,我看到取腦狂魔正在躡手躡腳的整理著他盒子中的手術刀和大中小號的鑷子,他時不時的瞥著白舒洋兩眼,一直關心著她有沒有睡好的樣子,這期間也把目光朝我這邊掃過來幾次。
我渾身都緊繃著,他看著我的目光簡直像是在用他手裡的刀子刮擦著我的面板,我不自覺的就擔心起自己的後腦殼來——
他不會在等我睡著的時候,悄悄的就取了我的腦子吧?雖然白舒洋因為捲毛的關係似乎不打算對我下手,但我總是陳子川陳子川的說個不停,取腦狂魔十分討厭我啊!
想到這裡,邱善那個缺失了後腦殼的頭顱又浮現在了眼前,與此同時,我又聯想到了鬼船上工具儲存庫裡的那個倒黴鬼,而在他的隔壁,還有……
還有半截的屍塊!
那個畫面讓我記憶猶新:我站在艙門外,隊裡的男人們從大冰櫃中抬起了還連帶著一根老芹菜的冰凍人腿!
那裡儲存著好幾個半截人,卻全都是腰部以下的人腿,我們至今想不明白那種做法是為了些什麼。
現在親眼見到白舒洋,她不是會帶領船員吃芹菜燉人腿的食人變態,那麼腿部放在那裡就是毫無用途的了,莫非下半截身體是閒置,上半截才是重點呢?
我想到了變成人魚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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