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沒有覺得,這片海域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嗎?”林醫生停止了眺望,坐在旁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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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他剛才的方向看過去,依舊是碧海藍天,驕陽當空,哪有什麼不對——
我靠!白舒洋的鬼船呢?!
“我操啊!昨個晚上睡覺之前不是還在呢嗎?上面還爬了那麼多野貓!”
“別說昨晚睡前了,就是我半夜爬起來中邪的那會兒,船都還在啊!”
大家哪像林哲宇這麼能沉得住氣,趕緊就丟下了手裡的飯盒,往海灘上跑。昨晚被淹沒的岸邊現在留下了一小片一小片的海草,緩緩蠕動著的,還有數只我的拳頭大小的海螺,這東西好像就是林醫生所說的,前來晉卿島的漁民希望捕捉到的紅口法螺了。
“栓子斷了……”
耗子哥跑的飛快,向著沒過了他半身的淺藍色海水中,指了指下面插入了島嶼的一枚樹樁似的東西。那是個很沉的金屬製品,上面是有一個很大的搭扣,可以用來固定什麼東西的,但是現在明顯能看出來,搭扣已經開啟了。
“這邊的也是……”冬爺站在另一個方向,同樣指了指水裡。我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固定住白舒洋紫船的某個裝置,可是已經報廢了。
昨夜雖然起了大風湧了大浪,可那艘船的規模並不小,除了這些直接固定在島嶼上的連結之外,它還有巨大的海錨呢!連那場颱風都沒能帶走這艘船,怎麼一夜之間,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再次放眼眺望遠方,海天一色,什麼都看不到,我們想要等到天亮之時再次登船的目的,是不可能達到的了。
冬爺嘆口氣,招手讓我們上岸收拾東西。我突然在想,那艘紫船的離去會不會是人為造成的呢?自然的蠻力也許無法撼動它,可是如果有人在的話,只要開啟固定起來的那些搭扣就夠了。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時間,只有在我昨晚爬起來以後的後半夜,到今天清晨耗子哥醒來的短短几個小時。
這個人是瞭解白舒洋的紫船應該怎麼操作的,他會不會是不想讓我們打擾妻子船隻的陳子川?
冬爺一邊收拾著行囊,一邊要求我們仔細檢查身體上有沒有黏著著什麼眼珠子之類的微型監視器,紫船在昨天電力耗盡以前,還能處在黃雀的視線之中,誰知道昨晚放走那艘鬼船的人,會不會是藏在某處,等待著螳螂捕蟬的他們呢?
我非常討厭這種隨時可能被監視,處處都要提防著陷阱的感覺,急匆匆的跟著幾個夥伴跳下坡臺,扎進了茂密的灌木叢中。
小奶貓坐在小王爺衣服後背的甩帽裡,又“喵喵”的叫了起來,它母親的遺體還在那裡漸漸腐化著。
冬爺想了想,突然趴在地上,姿勢像狗一樣很不雅觀的搜尋著白色的地面,悉悉索索的晃動著那些灌木的根部,過了大概三四分鐘才終於“日”了一聲站起來,手心裡放著一枚發黑的子彈殼。
“昨天晚上太黑,只看到母貓身上有槍洞,想找這東西也是不可能找到的。”
冬爺年紀大了,有點花眼,讓小王爺幫他把子彈底部的樣式,還有刻著的很小的字母給他念了一遍,很確定的說道:
“是‘雷鳴登’,居然使用這種黑獵槍,嘖嘖,憑習慣和流向來看,應該是東南亞那邊的,還蠻狠的嘛,看來殺害母貓的兇手找到了,咱們沿著這兒走,註定會遇到越南人啊……”
越南人?那就是監控錄影裡,從白舒洋的船上大呼小叫跑過去的那幾個混賬傢伙嘍?冬爺說過這母貓還沒死幾天呢,那就意味著從船上下來的那些陌生人中,是有幾個越南人不久前經過了這裡!
耗子哥也彎腰下去,撿起來幾片散落的葉子來,我一看,這種葉子有的長的很大,卻從中間被硬生生劈開,切口非常整齊,顯然是有人使用過尖銳的刀具從這生長茂盛的灌木叢裡開過路的。
“這下可有線索指路了!”
大家勒緊揹包,全都趴在地上,沿著前面一批不知道是哪幾個越南人開出來的道路,逐步朝向晉卿島的中心地帶進發,我們所有人的目標,應該都是“龍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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