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幾何學的並不是很好,但我莫名的感覺到禹陵中的這些圖形中包含著很高深的資訊,我們老師常說數學就是一切的道理,那麼這個禹陵中一定可以解碼出大量的古老資料來吧,我只恨自己的頭腦為何不是一臺連拍照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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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中寫好了營養液的配方嗎?那些似乎在旋轉的線條可以告訴守陵人息壤的本質嗎?
我突然有種暈車的感覺,我的腦子都快爆炸了,禹陵的這些刻畫到底包含了多少內容啊,這根本就不是凡人能通讀的!
我正要放棄記憶這些雜亂無章的石刻,從前邊幾步開始,所有的圖案突然都被打散,分成了像是文字結構的幾組小塊來。又換了新花樣?可是我們還是完全不可能看懂啊,這是禹書嗎?
沒有機會去深究,越來越多的銅鏽草覆蓋了牆面,那間放置著製造營養液的青銅心臟的第一扇暗門近在眼前!
可是那枚機關的旁邊躺著一個人!
我的心突突直跳距離他越來越近,一低頭,那人居然是原本掛在入口大鉤子上的姒家大哥文德!
他應該是躺在入口處滿身是血的挺屍啊,怎麼轉移到了這個地方?
看他的姿勢,好像是想爬過來去擰暗門的半月機關,難道他因為體內已經積存了不少冰菌,所以即使被小叔強行弄下來,也可以加速的癒合,在斷氣前保住一條小命?
他這樣一副身軀沒法再爬到半空中汲取營養液來了,所以才努力的想前往青銅心臟那裡?
“臥槽,這傢伙不是被小叔給弄死了嗎?”耗子一伸腿從他橫躺的身體前跨了過去,然後他停在了那邊沒跟上我們,“咱……要帶走嗎,還需不需要人質了?他……也不知道死沒死?”
隊裡管事兒的冬爺正被怪人半扛著,他受到了息壤寒氣的侵害,什麼也說不出來,一向理智冷靜的林醫生也變得傻了吧唧的,能做出正確決定的人都那麼沉默,我和小王爺面面相覷,剎住了腳步。
我瞥了他一眼急切的說道:“還管他幹啥?爺爺把小叔、剪刀、姒然都給救走了,姒文德也是姒家人,他才不會不管不問的!”
“但是咱們不需要人質嗎?誰能保證守陵人就一定肯放咱們走?”
耗子反問道,他拎起姒文德的胳膊,剛要扛他起來,突然罵了一聲,又把人給放下了:“操啊,他的面板是怎麼了?”
怪人帶著冬爺比我們走的早一些,他的血很有用,替我們去開啟黑曜石之門了,我不顧林醫生的拉扯,還是返回去奔到了耗子的旁邊,我一看他握著的姒文德胳膊,也是嚇了一條——
那隻手有些乾癟,顏色變得發灰髮暗,最主要的是他的血管全都像憤怒的人爆開的青筋一樣,非常明顯的突出於面板表面,簡直就要撐破面板頂出來了!
“之前還是好好的啊……小叔拔掉了他的管子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簡直不敢去觸碰姒老大的身體了,用力捏的話,會把血管擠爆在他身體裡的,這是爺爺沒有把他抬走的原因嗎?
耗子把他的胳膊放回去,突然渾身一個激靈,然後拽著我就從暗門前衝了出去:“操操操!不用管他了,後面的暗門裡有動靜,剪刀他爺爺就躲在裡邊呢,快他媽跑!”
“跑,跑!”
林醫生復讀機一樣唸叨著,拉過我的手就一陣猛衝,這邊耗子哥也沒鬆開我啊,我這麼夾在中間被拉扯著,腿又沒有他們那麼長,差點就變成風箏飛起來了!
我在撒腿狂奔的這個時刻,覺得腦後的汗毛一根根豎立了起來,我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們了。
爺爺從那扇暗門中走了出來嗎?
我心裡實在是憋存了太多太多的疑問了,眼看勝利在望,我突然像發了狂一般,掙脫開兩個隊友的束縛,搶過耗子的電筒就往回跑——
我要看一看,守陵人究竟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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