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該不會也被害死了吧?!
剪刀的表情都氣到開始扭曲了,眼看我就要拉不住她往回衝,她張開嘴巴剛要開口大罵,耗子一步跨過來,捂著她的嘴就硬拖了回去!
“前面還有一扇能開啟的門,老子在那裡呆了好久,先過去再說!”耗子非常霸道的一手捂著剪刀的嘴巴,一手攬過她的肩膀,半推半夾的逼著她向前走,快速的低語道。
曾經是東王公的耗子哥比我們呆在這兒的時間要更久一些,現在他的話就是權威。我們警惕著後方不知道還要幾分鐘就會趕上來的敵人,快步跟上開路先鋒,停在了一面完全看不出端倪的石牆前來。
不過在往前幾步的地方,有一塊從地上凸出來的石頭,看起來挺像個天然板凳的,坐在那兒歇歇腳倒真是合適,耗子之前就是坐那兒等我們的吧。
剪刀強忍著抽泣,看著耗子悄無聲息而又飛快的撥弄半月開關,把石門一點兒聲響都沒發出的開啟了一道縫。
我看到耗子伸出去的手指上布著一排牙印,剪刀心裡的怨恨都暫時性的發洩到那兒去了。
誰也不再磨蹭,大家非常默契的依次鑽進了縫隙間,然後又閉合了門扉,只是保留了半月凹槽那個小洞。
靜悄悄的誰也沒說話,我的嗓子都緊的好像張都張不開了。
倒不是因為緊張,小叔和然老頭在冬爺和怪人的眼裡算不上厲害,我們七個打他們倆怎麼著都是綽綽有餘的,我渾身的肌肉緊縮是因為實在是太他媽的冷了!
在耗子推開門縫的時候,我就有種要進入冰窟的感覺,這會兒我蹲在地上,都恨不得縮成一個球才好!這寒氣總感覺不止是溫度上的冰冷,而是是帶著一種讓人十分不安的陰氣的!
這扇門的後面藏著什麼?這兒沒有銅鏽草,所以不會是另一顆青銅心臟,半月小孔是用來監聽門外動靜的,但是如果透出光線就會暴露了我們的位置,所以大家在鑽進來之前就關掉了所有的手電頭燈之類的照明裝置。
還有幾根不需要電池的熒光棒可以發出微弱的亮光,我們之中,只有怪人得以搶先窺探門後的環境了。
可是他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很不好的東西,他在幾乎等同於黑暗的環境中發現我也在扭頭朝向裡面,馬上把我的頭擰回來,還多此一舉的蒙上了我的眼睛。
本來我就啥也看不見啊……你看到了什麼倒是先給我說一聲啊?
我感覺到他覆在我眼皮上的手指頭很涼,他的外套一直在我這兒,現在應該是凍壞了吧?
可他還是向我靠了靠,把還能散發出體溫的身體抵在了我的肩膀。
我突然有種死了也值了的感覺,我暗戀的人其實一直以來都對我很是關照啊,比起那麼多苦情人,我應該是幸福的。
耗子抬手輕碰了我們一下,在死一樣的寂靜中,那兩個傢伙終於來了!
我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們走的步子很沉重,看來也是非常疲憊的。
“到底在哪裡……”一嫁大叔桃花開
小叔非常非常沙啞的聲音傳來。
“我怎麼知道,你的兒子問我幹嗎!”這個聲音是那個義子然大爺的,他的語氣中明顯的透出一股不耐煩來,看來這兩個人之間也產生了某些矛盾。
“應該就在這裡的什麼地方,我就快看到他了。”
腳步就從這扇暗門前經過,我攥緊了拳頭,他們沒有耗子專業的敏銳力,果然什麼也發現不了就過去了。
但很快,他們又在不算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我聽著動靜,他們把身上帶著的東西放到了地上去。
怪人把手掌放開,我能看到有一絲光亮從半月孔中透了進來,有一個人好像就坐在了外面那塊像板凳一樣凸起的石塊上休息了。
“小珏一定是起死回生了,懸崖底下什麼都沒有看見,其他人的屍體也沒有。”小叔喝了一口水說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樣,所有的守陵人都是摔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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