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咧開嘴接過來,擺出一副欣喜的不得了的表情,將仙丹丟進了嘴裡,然後一臉陶醉的站起來開始跳舞。
我在赤金樓中也打了好幾天的工了,早就練就出了一把好演技,其實那仙丹分別夾在了我四個手指頭間的縫隙之中。我如果吃下去鴉片,毒癮一上來,豈不是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小妖童託著腮幫子看了我好久,突然站起身來,一把抓住我的手,使勁在我虎口上一捏!
一股痠痛的力道傳來,我實在承受不了,便用力甩了一下胳膊,想掙脫小妖童的束縛——
這下可不得了了,我鬆開的手掌一點力氣都沒有,三顆仙丹從指縫間馬上滑落下來,同時掉落到了地上!
我靠……這下穿幫了!
小妖童的鼻腔裡傳來一聲冷笑,他用一種可怕的眼神凝視著我,我裝模作樣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再演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他一直知道我是清醒的!
怪不得他每次看到我的時候,都露出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敢情是看透不說透!
我在這個小屁孩、在這個小君主的面前冷汗直流,他會怎樣對我?是把我殺了,還是強行把仙丹灌到我嘴裡?
誰知,他卻突然樂開了花,走到我面前伸出白胖的小手,摸了兩把我的臉,然後蹲在雜物堆旁,像小孩子翻弄玩具似的,撿出了一個奇形怪狀的環狀物,把它卡在了我的頭頂。
我靠,要殺要剮你倒是吱個聲啊,這給我帶了個緊箍咒算是怎麼回事!
小妖童心情很不錯,他把鈴鐺收好,便撩開另一側的玉簾,躺到一張小塌上睡覺去了,臨轉身前還不忘拉拉我的手。
仙丹這個事情這麼簡單就過去了啊?
虛驚一場,我撫了撫心口,靠在小尾巴的木籃邊百思不得其解,靜謐之城收留外來人,無非是想榨乾他們身上的勞動價值。而要想把他們的力量交付自己使用,就要使用鴉片仙丹來控制住他們。
我擺明了不受控制,也不屬於蓬萊本地人,小妖童卻不僅把我帶到三層樓來,還對我沒吃仙丹這件事表示很高興!
我撓了撓頭,把他給我扣上的那個圓環摘了下來——這不是緊箍,而是一頂金光璀璨的青鳥頭冠!
這件東西和那個黃金面具好像出自同一個工匠的手裡,做工之精細華美令人咋舌,小妖童似乎真沒有加害於我的意思。
我看著頭冠覺得眼熟,突然想起,頭頂的圖案之中、那個三層樓的露臺之上,有個看起來很無辜的女人,她的腦袋上就戴著一模一樣的這個東西!
我不敢發出聲響驚動了熟睡的小尾巴和小妖童,只得蹲下身來一步步挪動著,回到了龍椅旁邊,再次把注意力轉移到頭上的圖案中去——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比<
那個女人戴著青鳥頭冠,身後卻沒有尾巴,她眼神不像童子們似的那麼空洞,而是高挑著眉毛,透出一絲驚奇的神采,她顯然和我一樣,是個外面來的人類姑娘。
我在第一次看到這幅畫面的時候,就感覺這女人和剛進門去的東王公是夫妻。三層樓一般人根本進不來,更何況她是個外來者。再說她如果是閒雜人等,又怎麼可能被雕琢在這樣一座赤金樓的天花板上呢,她頭上那鳥冠,一般人根本連摸都摸不到!
可現在,小妖童是新任的東王公,他把頭冠似乎是送給了我。
靠,想起他摸我臉又當面脫衣服的舉動,他不會是要找我當媳婦吧!
我尷尬的把頭冠放在地上,盤腿回想了一下,城裡本來女人就少的要死,除去那些老太婆之外,剩下的都是一些少婦級別的了,就連一樓大廳裡的仙女都到了可以和線人前輩談情說愛的年紀。
從身體的年齡上來看,我算是個初中生,比他大個五六歲左右,勉強能當個童養媳。但是!我光實際年齡就18了,再加上我比同齡人的思想還要更成熟一些,我的心簡直就是大媽的心啊!
不行不行,說啥我都不能在蓬萊這地方被養大,小妖童又不是朝聞道,這青鳥頭冠我是堅決不能收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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