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曛笑眯眯湊了過去,“只要公主高興就行。”
這一場球賽的觀眾裡,有幾個特別的觀眾。
皇家特定的看臺上,鳳泫手撐在下巴,靜靜將一場球從頭看到尾,那視線就沒離開過那一襲寶藍色衣裳的女子。怎的就這般的鮮活動人?
他府中的女子,竟是每一個能及她半分風華。他也算是閱遍美女無數,但天下女子,唯眼前這一個入了他的心,再也揮不去。
那日她大婚,他過去討杯喜酒喝,就是想去看看一身紅裝的她是如何的驚豔紅塵。
他不小心著了人的道,喝了那放了逍遙散的酒,闖入了她的洞房,險些做出有辱她名節之事,竟將她生生激得吐了一口鮮血,也不知這女子體內寒毒清未清。據他所知,鳳漓倒是在忙著替她找解藥的,就是不知這解藥要如何尋到。
他不得不佩服他那個冷心冷面的五弟,在擇妃一事上的眼光。
這女子,他五弟怕是看中多年了,藏在潞州,無人能知,一旦從潞州回到京都,便瞬間驚豔鳳煌。看看,藏得多好,若是一直在京都,他不就早早發現了麼?要真是這樣,這女子就是他的妃子了,哪還有他五弟什麼事?
今日裡又不能自個兒一個人來,他府裡胡側妃是這女子在潞州時的閨友,正好胡側妃想來看球賽,他便藉機陪了美人來,其實他自己才是來看美人的呀。
“王爺,妾身想過去看一看楚王妃。”胡月如在他身邊輕聲說道。
一句話將他拉回了現實中,那美人再美,也不是他的。
“你身子重,孤陪你過去。”鳳泫扶了胡月如起身。
胡月如甚是感動,自家王爺雖風流,但對她真是好的,什麼好東西都緊著她,夜裡也常常宿在她的房裡,對她更是柔情蜜意得狠。雖然她心裡的人,一直是那個多年前從馬蹄下救了她的人,但是自己已經嫁人了,她當然能夠認清現實。那白衣飄飄的俊美少年,只能是她少女時期的一個夢。
阿曛正與十公主說著場外十公主賭球又贏了多少,卻遠遠就瞥見了人群中,鳳泫牽著胡月如的手過來。
十公主與胡月如是表姐妹,自己與胡月如是閨友,胡月如要來看兩人打球,天經地義。更何況當日兩人下戰帖約時間,是胡月如在場做的見證人。
又見胡月如走得極為小心翼翼,鳳泫還極為小心的在一側微微扶住胡月如的手,生怕她摔著碰著一般,心道,莫不是胡月如懷了吧。
她自己三世都沒懷過孩子,自然不知道懷了孩子的女人是個什麼樣,但見胡月如這般緊張,估計自己也猜了個一二。
十公主也早早的看見了兩人,悄聲在阿曛耳邊道:“小四嫂懷上了,聽說有一個月了。”
“這孩子在肚子裡一個月就知道懷沒懷?”阿曛不信。
十公主無比鄙夷地瞧了一眼阿曛,“你連這個都不懂?這些事我五哥都不跟你說的麼?”
阿曛臉騰的就紅了,“這孩子懷不懷,男人知道什麼呀。”
“這事不就靠男人麼?”十公主越發的覺得阿曛這般狡猾的人,遇到她五哥那個狐狸之後,估計常常會被玩得團團轉的。真是可憐她了。還是木子榆好,任她欺負,還不敢說個不好。
兩人正嘀咕著,胡月如已在鳳泫的攙扶下過來了。
“四哥,小四嫂。”十公主甜甜喊了一聲,就走到了胡月如身邊,畢竟兩人是表姐妹,有說不完的話題。
“泰王殿下,小四嫂。”
阿曛卻是客客氣氣的執了禮之後,這才跟著十公主走到了胡月如身邊,拉了胡月如的手瞧著她。
“是不是真的?懷了?”阿曛怎麼瞧著胡月如的肚子,一馬平川,懷裡不是肚子會凸出來的麼。
胡月如笑著摸了摸平得出奇的肚子,就像真的摸到了她的孩兒,笑得一臉甜蜜,“是呀,一個月了。”
“真是太好了。”阿曛不知怎的,竟被胡月如那一臉幸福感動了。突然覺得自己要是能有個鳳漓的孩子,人生就圓滿了。可自己這肚子,不見動靜。
再說了,她這體內的寒毒,還不知能不能解,夕歲花還得等三個多月才能開,千年雪參還在賀蘭雪手裡,她怕是死也不肯拿出來的,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命門竟握在了賀蘭雪的手裡。
卻突然聽到身後有人一聲大喝,“保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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