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清越故作試探地問道:“公子今日是來取回那一百兩銀子的嗎?
說起這一百兩銀子,楚澤熙咬了咬牙,口是心非道:“小爺我不缺那幾兩銀子,就當是……是你照顧了一晚他的報酬吧。”
出門就不該帶那麼多銀票的!楚澤熙恨恨地想著。
忍著笑意,顧清越問道:“不知公子和那位公子是什麼關係呀?”
“他呀,是我小叔,”楚澤熙話語間還有些憤恨不平,“不過也沒比我大多少,就整天藉著輩分壓我一頭!就這次因為我給他帶到這芳菲閣的事兒,他罰我抄了整整三天的醫書!比我父……爹都嚴格!”
聽他這樣說,顧清越便掩面“咯咯”笑了,她早就知道楚澤熙和楚慕言關係非常,楚澤熙性子雖叛逆了些,可對楚慕言卻敬重的很,甚至比他對他父皇楚旭都敬重,只因為楚澤熙曾經因為被陷害差點丟了命,還是楚慕言把他從鬼門關撈了回來。
笑過顧清越又抬頭問他,“為什麼是抄醫書啊?公子家莫非是開藥鋪的?”
楚澤熙犟了犟鼻子,他覺得不該和一個外人講那麼多的,可他想顧裳也不是什麼險惡的人,便解釋道:“我小叔喜歡一個姑娘,可那姑娘從小就是個病秧子,我小叔就求了許多名醫,也尋了許多醫書,現在搞得我都像個大夫了。”
“哦?”顧清越施施然搖了搖手中的那一把小紅扇,“說起來這姑娘是沒有福氣,卻也是有福氣了,只是你這樣說,令叔該是一位專一的男子,那晚怎麼就來了這芳菲閣?”
提起這楚澤熙就氣的不打一處來,“我小叔是專一,可那位貴小姐她不珍惜啊,她接近我小叔就是為了利用他給她治病,現在用不著我小叔了,她便每每見到我小叔要麼裝作沒看見,要麼惡語相向,現在更是連見都不想見我小叔了,可憐我小叔還在一直為她奔波,我一氣之下才……結果還被被我小叔揪著耳朵拖回去罰抄了三天醫書!我耳朵現在還疼呢。”
說著楚澤熙便下意識地揉了揉耳朵。
“是麼?”顧清越僵硬地笑著,語氣極輕的,輕到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這句反問,“真是為難公子了。”
楚澤熙只以為終於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剛想準備高談闊論一番,一個下屬裝扮的人從外面進來一眼便看見了他,然後徑直走至他跟前對他耳語了幾句,楚澤熙臉上漸漸浮現起不耐煩的表情,他衝傳話的人擺了擺手,說道:“小爺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我待會兒就回去!”
待那小廝走了,楚澤熙衝顧清越賠了個笑臉,“家中有事,在下先行離去,改日再聊啊!”
顧清越微微福了福身,便看著楚澤熙離去了。
這麼多天過去了,李穎則還是未踏入過芳菲閣,這不該呀,莫非是他知道楚澤熙在這裡便不想與他撞上?
她現在更加覺得這李穎則的花天酒地都像是裝的,可無論他是不是裝的,有一點無可否認,李治秋就他這麼一個獨子。
所以李穎則來與不來,若自己要想逼回李治秋,都只會選擇從他身上下手。
想著顧清越便輕搖著扇子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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