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良,是上水村的。”張良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蕭瀟的眉目微眨,“上水村的?我是隔壁桃水村的,你也是來這裡打工的嗎?”
瞅著蕭瀟的神情,看樣子她並不知道相親的事情。張良也著實鬆了一口氣,
“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出來打工?”這是張良最為困『惑』的,一個女孩是不應該來這種地方打工的。
似乎被問到了心坎處,蕭瀟哭訴道:“我爸拉扯不了我們,就硬打發我出來了……”
張良嘆了一口氣,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想不想回家?”
蕭瀟把刀放在案板上,雙手矇住眼睛哭了。她一邊哭,一邊說:“我想回,可是沒賺下幾個錢,回去我爸打我……我不想在這裡做飯了,我害怕包工頭……”
張良直接問道:“包工頭怎麼啦?”
“包工頭天天晚上來欺負我……你看!”蕭瀟不顧羞恥地一把撩起她的衣服。
張良震驚地看見,她那兩個還沒有發育起來的兩胸,就像是被野獸抓過一般結著血痂。
張良扭過了臉,眼裡就像是撒進去一把辣椒麵。他又一次目睹了人世間的不幸與苦難。
他對蕭瀟說:“你不用害怕,我給你錢,你今天就跟我一起回村去吧!”
這蕭瀟嚶嚶嚶的啜泣著說:“有錢我就敢回去了……”
張良就像是一個神經失常的人,兩隻眼睛『迷』『迷』瞪瞪,嘴裡說著一些連他自己也不懂的話。他自己是個善良的熱心腸,總喜歡對別人伸出援助之手。可是今天幫下了這個,明天再遇到另外一個又該如何呢?
蕭瀟受教育的程度低,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常年的被壓迫使得她把自己看的很卑微。她沒有能力去擺脫她所生活的環境,甚至是已經習慣。在旁人看來,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起初的時候,包工頭對蕭瀟虐害了第一次,蕭瀟就已經有想要離開的想法了。可是,離開了這裡,她又該何去何從呢?
蕭瀟剛剛開始在縣城裡打工的時候,並沒有包工頭要她。在縣城裡找不到工作的她,只能灰溜溜的跑回家中。可是一回家,她感受到的不是家的溫暖,而是父親的責罵與鞭打。
在蕭瀟的父親看來,家裡已經是這種光景,作為老大,不僅不認真在外面努力工作,替他分擔,反而跑回家和弟弟妹妹們搶飯吃?她的父親很嚴厲,對蕭瀟的說教便是:你這好吃懶做的樣子,和你的母親一樣,拍拍屁股走了,把爛攤子留給我?
蕭瀟在家裡呆不了幾天,又被父親『逼』著到縣城裡頭去打工。不去?有的是父親的皮鞭!
好不容易有個包工頭把她招下,讓她和一個老漢給工地上的工人們燒飯。這是多大的恩賜?她再也不用在縣城的街頭胡『亂』過夜,不用討飯了。不用再被迫回到家裡,被父親責罵毆打,之後再被趕出來。她從心眼裡感謝這個好心人:南關的包工頭。
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包工頭給了她這個工作,可不僅僅讓她燒飯。包工頭有著自己的打算。他特意把蕭瀟安排在灶房裡,自己住在緊挨著的閒房裡,其他的工人則被安排在坡下垃圾堆旁的破房裡。他的意圖是如此的赤『裸』『裸』,工人們也是心知肚明。可是蕭瀟太過單純並不知道,她滿心以為自己遇到的活菩薩竟然是一個無恥的禽獸。
每天晚上,包工頭估『摸』著其他工人們都睡了,就大大方方的走進灶房。蕭瀟懂什麼?她還只是個懵懂的少女,純樸農村風情的她甚至連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她不理解,這個可以做他爺爺的男人為什麼來欺負她。她害怕無助而哭泣。